顧家美男太多太多,唯獨沈天予讓她迷戀不已。
她一時覺得腦子暈暈乎乎,嘴上說的什么,自己已經(jīng)不清楚。
暈頭暈?zāi)X地全部介紹完,元瑾之回頭喊村支書,卻見身后空無人影。
顧楚帆、秦珩、楚軒、言妍,全都不見了。
她喊了幾聲,無人回應(yīng)。
她拿起手機撥打顧楚帆的電話,問:“帆帆哥,你們?nèi)四兀俊?/p>
顧楚帆道:“我晚上有個應(yīng)酬,先回京都了,和阿珩、楚軒他們一起回去。后續(xù)有什么事,你隨時打電話聯(lián)系我。”
嘴上應(yīng)著,元瑾之心中暗道,不愧是笑面小佛。
這情商簡直高出天際。
這是讓出空間,讓她和沈天予獨處。
收了手機,她看向沈天予說:“帆帆哥他們回京了,你走的時候,我開車送你。”
沈天予微微頷首。
元瑾之的眼睛卻沒離開他。
秋日明亮的陽光將他的臉照得玉一樣白,冰肌玉骨也不過如此。
雖有些蒼白,卻不顯憔悴,反倒有種病嬌美。
環(huán)視一圈,四下無人,只有她和沈天予。
秋風颯颯,樹影婆娑,耳邊偶爾有動聽的鳥叫聲和嘹亮的蟬鳴。
往常她覺得這蟬鳴聒噪得很,今天竟連蟬鳴也覺得悅耳。
想起顧近舟說的,要膽大、主動、臉皮厚,要想辦法親他,她慢慢靠近沈天予,踮起腳尖想去親他的臉。
奈何他身高太高,她踮起腳尖去親也有難度,不似上次坐著時那么好親。
沈天予抬手,手指輕輕抵著她的肩頭,把她推后,同她拉開距離,接著收回手。
元瑾之臉噌地紅了。
她沒修過玄學,不了解玄學門派弟子的習性。
他這么幫她,又默認是她的貴人,允許她握他的手,還和她獨處,難道不是喜歡她嗎?
既然喜歡,為什么不愿意她親他?
玄學門派又不是和尚,可以結(jié)婚的,獨孤城有妻,青回也早已娶妻生女。
沈天予抬眸看向古樓下遠處的那棵大樹,道:“這座古建筑有明清時的冤魂,我回去做幾樣法器,到時你埋在古樓墻角,以防以后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