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腳就要去追蕭逸。
侍者再次攔住他,“先生,錢不夠。那瓶酒是羅曼尼康帝最好年份的酒,二十九萬。”
周占皺起眉頭,“什么紅酒要二十九萬?你們?cè)趺床蝗屽X?”
侍者禮貌一笑,“您剛才點(diǎn)酒的時(shí)候,說要最好年份的酒。這酒在我們這里算是中等價(jià)位,還有更貴的,沒給您推薦。”
周占不耐煩地打開微信,點(diǎn)開支付碼,晃了晃手機(jī),“到底多少,你掃吧,快點(diǎn),我很忙!”
侍者拿收款器掃了。
周占要走。
侍者又喊住他:“先生,您的菜,我去廚房給您打包。”
周占擺擺手,“不用,你吃了吧!”
煩都煩死了!
這樣被侍者一而再地阻攔,等周占追出去的時(shí)候,蕭逸的車早跑沒影了!
周占?xì)獾脤?duì)著自己的車就是一拳頭。
冷靜下來,他撥打沈鳶的手機(jī)號(hào)。
打不通。
沈鳶居然把他拉黑了!
周占又打蕭逸的手機(jī)。
蕭逸接通后笑道:“剛才忘記告訴你了,那家餐廳是我投資的,開了方便自己人用餐。謝謝周總捧場(chǎng),二十九萬的羅曼尼康帝,味道還是不錯(cuò)的。勸周總靜下心好好品嘗,別浪費(fèi),畢竟花了錢的。我?guī)ОⅧS換家餐廳繼續(xù)約會(huì)。”
他刻意咬重“約會(huì)”二字。
周占?xì)獾孟胨な謾C(jī)!
這是賠了沈鳶,又折錢的節(jié)奏!
他想不通,從前的沈鳶沒什么心機(jī),骨頭也軟,特別好哄,每次鬧分手,他勾勾小手指,她立馬乖乖回來。
時(shí)隔多年,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硬氣了?
周占上車,開著車在馬路上繞了大半個(gè)小時(shí),沒找到蕭逸的車影。
他懊惱地捶一下方向盤。
蕭逸帶著沈鳶去了秦姝合伙投資的旋轉(zhuǎn)餐廳。
這家餐廳,沈鳶年輕的時(shí)候和周占來吃過。
自打周占結(jié)婚后,她再也沒來過,怕故人故地,觸景生情,心會(huì)痛。
時(shí)隔多年,再次踏入,沈鳶居然出奇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