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唇瓣貼著她的耳朵,故意壓低聲音問:“你抖什么?”
他還騎在她的腿上,沒有要離開的架勢。
元瑾之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的腿已經在燃燒,燒成了灼熱的炭,像冬天用來圍爐煮茶的那種發紅的木炭。
她垂著頭,頭竭力往旁邊撇,低聲說:“你起來,有話好好說。”
沈天予側臉輕刮她的臉頰,低沉聲線輕聲問:“這是你想要的風情嗎?”
元瑾之連聲答:“是是是,是。”
“還嫌我不解風情嗎?”
元瑾之想說,你本來就不解風情,但是又怕他搞更過分的,萬一跟他擦槍走火了,出事的是她的家人,又不是他的家人。
她小聲說:“解,解,解,你解風情,風情萬種。”
沈天予唇角輕勾,無聲一笑。
原來調情這么有意思。
確切地說是跟她調情有意思。
上次在貴市那家酒店,盛媚被凍在浴缸里,衣服濕成那樣,撩撥他,他只覺得惡心。
原想放過她,但是想到她最近的囂張模樣,沈天予道:“你求我。”
元瑾之張嘴想求饒,話到嘴邊,腦中浮現出顧近舟的話,得端端架子,別總是被他拿捏。
她仰起頭說:“真以為我怕你嗎?”
沈天予嗯一聲。
嗯字二聲,眼神探究。
元瑾之忽然伸手朝前胡亂摸了一把。
那一把不打緊。
沈天予喉間發出難耐的一聲,眼神一沉,上半身本能地一僵,像在極力克制什么……
多難得。
清心寡欲的修仙美男,清醒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控制不住的時候。
元瑾之撲哧笑出聲,報復似的說:“這種事,從生理本能上看,女人比男人更能忍,看誰先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