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冷得要死,惜字如金,跟她在一起卻比船槳還能蕩。
她的目光從他肌肉分明的后背落到他勁挺緊致的腰上,那腰一看就很有勁兒,又落到他挺翹的臀上,接著被他頎長的雙腿吸引。
她修復古書畫,畫工自然要千錘百煉,沒少畫過人體。
但是顧近舟的身體是她見過的比例最好的,骨骼的比例和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勻稱,有力,性感,富有力度和美感。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帥得驚心動魄。
她貪戀地看了一眼又一眼,這才轉身朝外走。
走到一半,她從自己外套中取出手機。
來到顧近舟的臥室。
大而空曠的臥室裝修得冷冷清清,像雪洞,除了少許的黑灰調,剩下的全是白,中間一張碩大的床,床單床罩床前的羊毛地毯皆雪白,窗簾也是雪白的,就連天花板的頂燈亦是透明潔凈的水晶做的。
他潔癖挺重的,臥室那么大卻纖塵不染。
關上臥室門,顏青妤握著手機走到窗前,撥通母親的電話,說:“媽,我和近舟剛去訂禮服了,現在在他家。我,今晚不回醫院了?!?/p>
顏母沉默。
顏青妤以為她生氣了,咽了咽喉嚨道:“媽,您可能會覺得我自私,不把哥哥和家人的安全放在心上,可是……”
顏母緩緩開口:“因為他,我們家陷入危險,也因為他,你爺爺死而復生。險也近舟,成也近舟。近舟說得對,嫁給普通人,就沒有危險了?人生統共百八十年,危險到處都是,防不勝防。想做什么,就大膽地去做吧,你爸那邊交給我。”
顏青妤淚珠涌下,“謝謝媽!”
顏母低聲提醒:“做好措施,結婚前別大肚子,你爸要面子,給他留最后一點面子。”
“好的,媽媽?!?/p>
顏母掛斷電話。
顏青妤把手機關機,放到窗臺上,心中忐忑,等待接下來未知的刺激。
門從外面推開。
顧近舟颯步走進來,腰上圍著白色浴巾。
腹肌上未擦干凈的水珠順著腹股溝往下滑,引人遐思。
顏青妤眼神微微躲閃。
怕他瞧見她眼里的熾熱,會嘲笑她。
顧近舟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雙手提至她頭頂,接著將她身體翻轉,按到墻上,垂首,滾燙的唇從她的脖頸游走至耳畔,再到脊椎骨,用最羞恥的方式挑動她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