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就行,不必生太多。”顧近舟望著她的小腿,覺得應該過去幫她揉揉。
他走過去,俯身坐下,修長手指觸到她的小腿肚上揉捏起來。
幼時跟著墨鶴習武,受傷是家常便飯,墨鶴時常幫他按摩。
耳濡目染,他自然也學會了,那只手在顏青妤的小腿上隨便捏了幾下,顏青妤便覺得小腿不再酸脹難受,變得輕盈如初。
顧近舟問:“腰疼嗎?”
顏青妤感受了下,說:“有點。”
顧近舟手覆到她的腰上。
忽然想起什么,顏青妤立馬雙手護住后腰,“你不能像以前那樣幫我正骨,太疼了,萬一閃著腰,會影響胎兒。”
顧近舟揚唇,“有數。”
以前對她并無憐惜之情,存著戲弄之心,她疼與不疼,他沒什么感受。
如今不一樣。
她已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媽,是自己人,當然要心存愛憐。
他雙手在她腰肌上輕輕揉了揉,又捏了捏。
說來也怪,顏青妤常年修畫寫書導致的腰肌勞損都輕了許多。
她抓起他的手,放到唇上用力親了親,說:“你這手哪是手?這分明是人間神器。”
顧近舟眼底浮現一絲風流壞笑,“不只手是神器,還有大器,可惜英雄暫時無用武之地。”
顏青妤臉瞬間臊得發熱。
但是又喜歡他說這種壞壞的調戲人的話。
顧近舟抬起下頷,指著床,“去,掀開被子。”
顏青妤說:“我還得去洗澡,不著急睡覺。”
“去吧,聽話。”
顏青妤只得起身走到床前,掀開被子。
只見眼前華光一閃!
被褥下赫然平鋪放著半床珠寶,耳環、項鏈、手鏈、手鐲、戒指、胸針、發飾等等,材質有珍珠、鉆石、翡翠、紅藍寶等名貴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