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兇巴巴地發著脾氣大聲說愛他的時候,他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可是命中無緣,強行在一起,會讓她失去更多,也會連累師父師公他們,最好的做法是滿足她所有的愿望,然后不留遺憾地離開。
又待了幾十分鐘,他發動車子。
元慎之的車也停在附近,冷冷瞅著他的車。
直到他的車離開,元慎之才把車開進大院。
但是他卻沒將此事告訴元瑾之。
他覺得沈天予不夠愛她,且為人高深莫測,讓人難以猜透心思。
回到家后,元慎之上樓,抬手敲元瑾之的門。
元瑾之正怏怏地抱著手機,等沈天予的信息。
以為敲門的是沈天予。
她心中頓時驚喜萬分,跳下床就想去開門。
走出去幾步,她停下腳步想,不行,得端端架子,這段感情一直都是她在主動,她在爭取,她在無底限地包容他。
她是女人啊。
哪個女人不希望被男朋友寵,被男朋友哄呢?
她重新坐到床上,對著門帶些賭氣的口吻說:“終于知道來哄我了?”
門外卻傳來元慎之的聲音,“誰稀罕哄你,是我,你哥!”
他推開門走進來。
元瑾之心中驚喜瞬間蕩然無存。
她抓起一只枕頭朝他身上扔去。
元慎之接住枕頭,走到床邊,打量她幾眼,忽然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咱們兄妹倆情路真像,一樣的坎坷,一樣的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元瑾之抄起床頭柜上的抽紙盒就要去砸他。
高高拿起,卻輕輕落下。
可不是,她就是沈天予的舔狗啊。
卑微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