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嘆了口氣,后悔自己不該那么晾著他。
看吧,現在人失蹤了。
想聯系也聯系不上了。
顧近舟又教她,“繼續(xù)晾著他。他現在對你動真情了,你不要再像從前那樣上趕著追他,你要學會若即若離,讓他主動。男人自古以來就有狩獵本能,喜歡征服一切,包括征服女人。你等著他來征服你。”
以前他的話,元瑾之奉若珍寶。
現在她覺得他支的招不全對。
再這么晾下去,她和沈天予就涼了。
可是她無論怎么打沈天予的電話,都打不通。
沈天予此時正在秦嶺一脈遍尋高人。
師公的一位師兄據說在這里修行。
那人本事極高,但是脾氣古怪,從不收徒弟,也不入世,一生未娶,只在山上苦修,真正的苦修,住山洞喝露水吃素食,年紀比師公還大,具體歲數無人知道,估計沒有兩百歲,也得一百四五十歲。
沈天予連尋三天都未尋到。
秦嶺一脈綿延八百公里,且這等隱世高人擅長隱匿行蹤,讓人無法算到。
沈天予躍至秦嶺最險要山脈,垂眸俯視巍峨群山。
綿長的秦嶺如一條龍脊貫穿東西,秦嶺又有中華龍脈之稱,華夏子孫亦為龍的傳人。
沈天予俊美好看的眸子眸光如劍,在整條龍脊上一一掃視。
忽見一處有隱隱之炁。
炁和氣同音,但不同于氣,是一種天地精氣,道教中素來有“一炁化三清”之說。
那處和其他地方不同。
或許師公的師兄就在那里修行。
沈天予心中微動,雙腳點地,身子翩然而起,朝那里飛去。
只要有一絲希望,也要去爭取。
人在風中穿梭,他腦中浮現出元瑾之那張明媚生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