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岱這把年紀(jì)還色心不改,身邊又放著年輕貌美的保姆,肯定閑不住。
吃正常的紫河車進(jìn)補(bǔ)沒問題。
怕就怕他不是去正規(guī)大醫(yī)院,卻聽信江湖偏方,找人下猛藥。
沈天予對上官騰道:“你父親吃的紫河車其中有一枚是大月份引產(chǎn)的胎兒,胎兒本該出生,卻被打了針引下來,被庸醫(yī)做成紫河車,賣給你父親。效果是比尋常紫河車好,但是胎兒已有三魂,怨氣極重,進(jìn)了你父親腹中,又逢他陰陽交合,便成鬼胎。鬼胎并不能形成真正的肉身,只會慢慢吸干你父親的精血。”
上官岱聽得面如死灰!
恨不得現(xiàn)在就爬起來,去把那個庸醫(yī)抓起來,大卸八塊!
上官騰卻暗暗咂舌。
前面找的幾個江湖術(shù)士,來到后先是神神叨叨念一堆他聽不懂的咒語,念完后,便說他父親懷了鬼胎。
為什么會懷鬼胎,全都說不清楚。
沈天予一句廢話都沒有,只看了幾眼,問了幾句,便說得頭頭是道。
上官岱撐著想爬起來,奈何身體太虛。
他啞著嗓子問:“孩子,我還有得救嗎?”
沈天予道:“可以。”
上官岱看他太年輕,還是不放心他,囁嚅著說:“聽說,你師父很厲害,能請他來嗎?多少錢都可以。”
沈天予俊眸淡然道:“我便可解決,不用驚動他老人家。”
他吩咐上官騰:“去取公雞雞冠上的血,取三分之一碗,公雞要三年以上。”
上官騰不敢懈怠,迅速打電話給助理,安排他去辦。
公雞血很快取來。
上官騰帶著沈天予去了相對清靜的書房。
沈天予打開皮箱,取出狼毫筆和符紙,接著蘸了公雞血在上面畫起符來。
他一身白衣,身姿英拔,生得仙風(fēng)鶴骨,貌勝潘安,修長手指揮毫畫符的動作亦是灑脫飄逸。
上官騰在一旁看著,一時竟有風(fēng)華絕代的感覺。
先前請的那些江湖術(shù)士個個身著奇裝異服,來到后口中念念有詞,作法時要么搖頭晃腦,要么拿著桃林劍東跳西蹦,像跳大神一樣。
可沈天予卻像個古代的翩翩君子,只有滿面的仙氣兒。
果然人長得好看了,做什么都好看。
沈天予連畫三張符,張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