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反對,顧楚帆轉身回家,取來幾瓶酒,紅酒、白酒、啤酒、威士忌。
將酒從袋中取出,放到玉石椅上,他取出杯子,問:“你要喝哪種?”
沈天予下頷指向白酒,“它吧。”
因為他喜歡白色,那酒瓶是純白色。
顧楚帆用水晶高腳杯倒出半杯白酒,遞給他。
沈天予接過,放到唇邊聞了聞,一股辛辣之氣,算不上多好聞。
他屏住呼吸,將半杯酒一口氣全喝光了。
那酒辛辣嗆喉,難喝得很,他不知世人為什么都愛喝這東西?
太難喝了,入口火辣辣的,從嘴到腹全是火辣一片。
顧楚帆嚇了一跳,“哥,白酒不是那么喝的,得小口小口地抿。你這么喝,會醉的。”
沒過多久,沈天予醉意上涌,頭暈目眩。
他抬手按了按額角道:“我回去睡了。”
顧楚帆哭笑不得。
果然是神仙哥哥,好任性,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沈天予抬腳朝前走,人醉了,身形卻不亂,仍走得筆直端正。
顧楚帆望著他的背影,見他不像醉酒的模樣,夸贊道:“哥,你好酒量,喝這么多居然還沒醉,回去記得多喝水。”
沈天予淡淡應了一聲。
朝自己家走去,可是視線是模糊的,意識是暈的,分不清哪是自己的家。
他一個勁地往前走,往前走,縮地成寸,走得飛快。
等他發現不對勁時,人已經疾行到了元瑾之家的大院前。
腳一抬,他跨進了大院中。
他仍然往前走。
即使醉了,他這等身手仍無人能攔。
他輕而易舉地進入元瑾之的家,接著打開了她的家門。
上樓來到她的閨房,推開房門,室內一片漆黑。
有人闖入,食猿雕瞬間警醒,但發現是沈天予,它又老實地縮回去,繼續睡覺。
沈天予徑直走到床前,身子一傾,躺到床上,躺到元瑾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