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連忙迎上來,說:“天予哥,我哥不是故意戲弄你。他也是為我好,就是想試探一下,禍及親人是巧合,還是命中之劫?”
沈天予已經沒法直視她。
雖然她穿著款式保守的睡衣,但在他眼中,看到的全是她那晚的上半身,和今晚的下半身。
他腹中火氣直往上涌,低沉聲音道:“我走了?!?/p>
元瑾之追上去,“我開車送你?!?/p>
沈天予喉嚨翕動一下,克制著情緒,回:“不必。我自己走回去,很快。”
他怕忍不住,在車上把她給那個了。
他身形翩然而下,人很快到了客廳門口。
等元瑾之追到客廳門口時,他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路行走在清涼的秋風中,沈天予身上的灼熱漸漸冷卻。
他手指掐著指節,想算元家下一個出事的會是誰?
但是掐算一番,并未算出。
要么時間不到,要么他心里太亂的原因。
回到顧家山莊,躺在床上,過了很久,沈天予才睡著……
他少有地做了個春夢。
夢里全是元瑾之白花花的兩條長腿。
她臉也白,但是臉白看習慣了。
那腿頭一次見褪得那么光,白得晃眼,白得讓人欲念叢生。
這一夜,他捉著那兩條腿練了一晚上功……
次日一早。
元伯君派親信來到顧北弦家。
親信姓覃,叫覃懷。
自我介紹完后,覃懷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對顧北弦說:“我們領導的意思,沈公子命格特殊,和瑾之不合適,希望您能提醒一下他。談戀愛可以,但是禍及親人,得不償失。如今瑾之的爸爸、外公,還有我們領導,全部得了病,且是大病怪病。我們領導本不想讓我登門跑這一趟,但是沈公子昨天又和慎之走到一起,還進了他們家門,待了不短時間。”
雖然他語氣極客氣,說的話也還算周到。
但是話里話外都在嫌棄沈天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