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軒耳膜微麻,“我沒想到沈天予會留在北斗村,昨天開車回京都,挺累的,就在家里住下了。”
“沈天予,住到了,瑾之,的隔壁。”
覃軒急忙解釋:“我剛到宿舍,剛發現,還沒來得及向您匯報,您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你,想辦法,把,沈天予,支走。”
覃軒腦殼疼,“我打不過他。”
“腦子!腦子!用,腦子!”
覃軒嘴上答應著,“我再好好想想辦法。”
心中卻暗自腹誹,您老人家那么聰明,久經宦海,都拿沈天予沒辦法。
讓他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拿沈天予怎么著?
元伯君又給連駿去了個電話,吩咐他:“你,馬上,請假,去,北斗村。沈天予,住到,瑾之,宿舍,旁邊了。”
連駿頭嗡地一聲!
難以相信沈天予永遠一身干凈白衣,那么講究的人,居然不怕條件簡陋,住到了北斗村。
他連忙說:“好,我馬上請假去。”
“一定,要攔住!”
“放心。”
元伯君不放心,總覺得沈天予這小子,變本加厲了。
從前他挺收著的,永遠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和瑾之也是不溫不火,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變得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元伯君休息了好會兒,才恢復平靜。
他又冒著腦梗復發的風險,給沈恪打電話。
接通后,他吃力地說:“阿恪,天予說,他和瑾之,不是,正緣,會禍及,我們,家人。可他,突然,出爾反爾,跑去,北斗村,和瑾之,同住,一個院。你,好好,勸勸,天予吧。”
沈恪彬彬有禮道:“不好意思,元伯伯,我沒養過他一天,不敢勸。這是他和瑾之兩個人的事,您還是問問瑾之的意見吧。”
元伯君憋得喘不開氣。
聽到沈恪又說:“之前您打電話給我,催倆人訂婚。既然倆人都在北斗村同住一個院了,訂婚的事也該提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