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抽出方巾,對著燈光打量了一會兒。這方巾已經shi了大半,有一縷暗褐色的黑椒汁,更多的則是透明的滑溜溜的黏液。青年將方巾疊好,妥帖地襄到懷中,垂下身子湊到她的唇邊,低聲道:“二姨娘,方巾都shi透了,可你的下面還在流水,這可怎么辦?”
她紅透了臉,雙腿交疊著,似乎還在尋找方才快感的余韻,神態因帶著幾分欲求不滿而染上了媚色,看得人心頭一跳。
季汐輕聲道:“你吃了那么多肉,難道還沒力氣舔?”
說罷,她抬起腿,將xiati上的芭蕉葉抽出,兩只料碗“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料汁撒了滿地。她笑了笑:“蘸料都沒了?!?/p>
郁唐迎著她的笑意,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直直地盯著她看。然后,筷子夾起最后幾片肉,往她的xiati上蘸了蘸。
shi潤的肉片抹在了肉唇上,沾染了她瀉出來的陰精,一片片依次放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他的一只手掰開她的xiaoxue,另只手捏著筷子伸到那shi熱的甬道中,緩緩從里面夾出一顆圓潤的、熱呼呼的陰棗。
那顆棗子周身裹滿了水淋淋的yin液,玲瓏剔透。郁唐將棗子放到肉片上,卷起來后吞進口中,細細咀嚼。
“是甜的。”
他吃完后,認真地對季汐說。
……
最后,這場荒誕卻又刺激的人體宴以一場更為yinluan荒唐的性事結束。她身上的肉片被吃完后,躺在上面的人變成了身穿軍裝,一絲不茍的郁唐。季汐赤裸著身子撐在他身上,從他xiong口里抽出那張方巾襄到他嘴里,然后掰開xiaoxue,緩緩坐了下去。
“咯吱咯吱”,寶藍色的天鵝絨發出摩擦的聲響,這個諾大的隔間內,肉體的拍打聲、熾熱的呼吸聲不絕于耳,呼出的熱氣宛如盛夏般蒸騰。
她快速地扭動著腰肢,一下又一下地吮吸著他的陰瑩,而他則被襄著嘴巴,呼吸不暢,喘息難出,很快便漲紅了臉,漂亮精致的面容上染上幾分幾欲窒息的快感。
“唔……嗯……”
郁唐激烈地呼吸著,從密集的快感中汲取著少得可憐的氧氣。二人的xiati就這樣迅速摩擦,響亮而又黏膩的水聲令人羞恥不已,又讓那本已勃起的陰瑩興奮難當,在她的吞吐中偶爾露出半截飽脹的紫紅色。
“李秀……呃……”
要shele,要結束了。
她的腿根開始顫抖,呼吸愈發急促,交合處飛濺起淅淅瀝瀝的水花。而他也沒好到哪兒去,因為躺在狹窄的長桌上不能動作太大,只能拼命挺起xiati迎合著她的節奏,二人的恥骨拍打得“啪啪”作響。
gaochao的瞬間,她抽出他口中的方巾,聽到他失控般喊出了她的名字。
“李秀娥……李秀娥……李秀娥……”
男人摁著她的大腿死命chajin她深處,將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灌入她的體內,又濃又多的濁白順著交合處流了出來,弄得大腿上、天鵝絨上哪兒都是。
一切激烈得像是死里逃生,他茫然地喘息著,抱著她,喊著她的名字,xiati依然絞得密不可分。如此親密,如此脆弱,那一瞬間,他恍然覺得二人好像真的愛人一樣。
郁唐心頭微動,忍不住看了看懷里的女人。
她呼吸平靜,懶懶地半睜著眼睛,睫古上掛著幾滴淚珠,并沒有看他。
他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那張飽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