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最高點時,零點的鐘聲響起,我輕聲說道:
“江晚悠,祝你如愿。”
我疲憊的回到家,剛一開門,就被一棍子打倒。
是沈長山。
“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要害死清遠才甘心?”
我看見陸清遠靠在江晚悠的懷里,一臉虛弱。
沈長山又一棍子下來:
“今天我就用家法給你長長記性。”
我咬牙開口:
“不是我。”
他卻以為我在頂嘴,又一棍子打下來,我猛的吐出一口血。
而江晚悠微微皺眉,卻什么都沒說。
那一刻我感覺心像是被浸泡在冰冷的咸澀海水里,不斷下沉。
棍子一次次落下,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終于江晚悠站起身:
“伯父,夠了。”
“明天就是婚禮了,再打他都站不起來了。”
沈長山終于停手,江晚悠將我扶起來坐在沙發(fā)上。
沈長山喘著粗氣開口:
“今天晚悠的話提醒我了,清遠去慕家不能沒有底氣。”
“我決定把你在公司的股份給清遠一半。”
我震驚的抬頭,江晚悠竟然想著用我的股份去給陸清遠撐腰。
而沈長山明明知道我才是那個要去慕家的人,卻還是故意同意。
我憤怒的說:
“那是我媽留給我的,他沒有資格拿!”
陸清遠又是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
“沈叔叔,哥哥說的對,我不是沈家人,沒這個資格。”
他越說越委屈,眼淚又要掉。
可我明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算計和冷漠。
沈長山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