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不少同學,也對馮小滿刮目相看。大家都知dao,整個初三階段,絕大bu分時間,馮小滿都不在學校里。她一直在訓練,一直在參加比賽。令大家心tou百味雜成的是,她哪一樣都沒有落xia來。比賽連著來了兩個世界冠軍。文化課全靠自學,還穩穩當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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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入了高中部。要知道,整個省實驗中學初三年級,可是足足有十幾個班啊。
馮小滿安靜地坐在座位上,鎮定自若地接受了班上同學打量的目光。她承認她膚淺,她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那些嘲笑她占著省實驗中學的入學名額,白糟蹋了機會的人,個個成績都比她好么?不過是欺負她一個體育生是少數派,在學校里孤立無援罷了。
她的成績單,就是最響亮的耳光。
她要讓所有嘲笑她,欺辱她的人睜大眼睛看清楚。總有一天,他們的嘲笑都成了笑話。
馮小滿在學校的最后一天課程快要結束的時候,班主任高老師表情嚴肅地將她喊去了教師辦公室,問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學籍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校方收到了舉報信,舉報人言辭激烈地控訴學校不公。明明省實驗中學的內部升學考試只針對有正式學籍的學生,不包括借讀生的。那么為什么馮小滿一個借讀生也參與了排名?
馮小滿瞪大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轉學時,所有的手續都是研究所方面幫忙辦理的。她一個“十四歲”,且被嚇成了驚弓之鳥的小可憐,又怎么應該過分關注其中的細節呢。
高老師也急得團團轉。每一位班主任手里都有班上借讀生的名單,她拿到的名單當中并沒有馮小滿。上學期這孩子剛來的時候,副校長就說了,這丫頭的學籍手續正在辦理中。她本以為很快就能處理好的事情,沒想到竟然一再耽擱了下來。中間又碰上原先的機械廠職工子弟學校拆校分流的事情,馮小滿的學籍居然一直沒能轉過來。
說到底,不過是沒人盯著。馮小滿跟她媽媽是不知情,她那個親爹又是撒手不管的。研究所作為出面方,也沒有人追問后續。學校方面,也把這事兒給耽擱了。
現在舉報信已經擺在了學校領導面前,想要把這事兒給捂住,就不現實了。如果讓馮小滿以借讀生的身份通過了升學考試,那么會引起大批學生不滿。有本校學籍的人會覺得馮小滿搶了他們的名額,借讀生們則會認為不公平,為什么他們沒有跟馮小滿一樣的機會。
馮小滿咬著嘴唇找去了研究所。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當初出面幫她轉學的研究所,是最好的發聲人。因為其中的大部分程序,都是研究所方面在走的。
她到研究所門衛處登記的時候,新來的保安看到了她的名字,就露出了個奇怪的笑容:“原來你就是馮小滿啊。”
馮小滿沒吱聲,她低著腦袋往所里頭走。她要去找所長,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想到的有可能扭轉乾坤的對象。她沒時間準備中考,五月份的埃松杯,七月份的全國大獎賽,她完全騰不出時間來備戰中考。
研究所也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不少職工從辦公室里頭出來,準備去食堂吃飯。
有位中年女人正在憤怒地指責:“要我說,就是那孩子沒完沒了了。sharen不過頭點地。怎么著老周也養她到十四歲,是少了她吃還是少了她穿。姜黎也夠可以的了。親不親一根筋,不是自己肚子里頭出來的,沒餓著沒凍著她的,倒是升米恩斗米仇,養出了個白眼狼來,還害著紅眼病。她媽一個賣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