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體操,練體操練出了什么?一身傷病!以后就是國家給安排了工作又怎樣,工資還不夠看病吃藥呢!
周小曼回房間的時候,就是這種低氣壓狀態。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下面兩章是在手機里寫的。我還要好好修改一下,應該會九點鐘左右發出來。
話說,我當時是怎樣想不開,開始四更的?我要好好自我反省一下。
和媽媽在一起
原本參加完慶功宴以后,周小曼想要和母親一塊兒回母親暫時安身的小旅館。然而隊伍有隊伍規矩。她剛獲得了個人全能賽的第三名,就無組織無紀律,開始夜不歸宿,外宿。那成什么體統。薛教練還怎么帶領團隊。
母女倆在酒店門口依依惜別。最后還是孫喆開口勸感她倆不用擔心,以后多的是機會。馮美麗才戀戀不舍的跟女兒道別了。
周小曼慢慢走回房間,心中一半歡喜一半憂愁。歡喜的是,母親終于擺脫了那對兇殘的父子,獲得了人身自由。憂愁的是,萬一周文忠不放她的監護權,要怎么辦。
畢竟母親已經跟自己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一位將她從小養到大的工程師父親,一位兩歲后就沒有管過她的農民母親。擺出來看,明顯是前者有優勢。要說她這些年受到了虐待話,父親從未打過他。
深受校園暴力困擾的孩子,難道罪過都該由監護人承擔?盡管大部分受害人的父母都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然而父母的責任,在這個時候,常常是被忽略的。
周小曼擔心周文忠抓著自己的監護權不放。這個男人能夠掌控的東西實在太少了,他有一種病態的癡狂。需要控制一個人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周霏霏顯然不可能被他控制。
她得想個辦法,讓這個人無法抓著她的撫養權不放。
周小曼恍恍惚惚的,沒有敲門,就直接用房卡開了房門。
然后,她就看到這群垂頭喪氣的小姑娘。
一時間,她有些忍俊不禁。
明天是團體賽決賽,估計現在林醫生正在跟她們做賽前的心理輔導。
周小曼輕手躡腳地合上了房門,悄悄的走到了李醫生身邊坐下。他看著這些小姑娘如花的面孔,個個都是神情沮喪的模樣。見林醫生沒有開口的意思,她就笑著開玩笑:“哎,林琳呢?難不成,怕挨訓,她就躲到邊上去了?”
這句話一出,房間里的氣氛更加凝滯了。
丁凝忍不住抹起了眼淚,林琳受傷了,后面恢復成什么樣子還不好說,她媽不讓她練藝術體操了,說不值得。一出院就直接帶她回家,連隊里都不回。
周小曼愣住了。她沒想到在賽場上受傷這種事會發生在這些姑娘身上,而且情況竟然會這么嚴重。
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其實即使不練藝術體操,也避免不了受傷啊。”
上輩子她倒是早早就放棄了藝術體操,然而一場不算車禍的小事故,她的膝蓋就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損傷。后來更是連久站都做不到。
林醫生接過周小曼的話茬:“小曼說的沒錯。干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