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騙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記者開了口:“但是,據我們了解到的信息,你是報名參加中考,好像并不是直接走體育生途徑升學。”
馮小滿微微笑了:“我既然能夠在能夠在實驗中學的升學考試中,考到全校第一百名,這起碼證明著,我不是有些人說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記者笑了起來,加了一句:“四肢挺發達的啊,胳膊長腿長。就是細胳膊細腿的。”
馮小滿笑了,認真的解釋:“嗯,我們藝術體操運動員,需要講究一個美感,所以相形之下,體型要求很高。”
記者點點頭,開始了下一個話題:“就我所知,按照原定的安排,你現在應該在京中進行訓練,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你回去。”
馮小滿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剛回國那會兒,上頭說會有一個表彰活動,讓我暫緩幾天行程。然后,嗯,因為給我頒獎的領導在國外出差,一直沒有回來,就往后面拖了一段時間。等我再參加完那個表彰以后,就發生了這些事。加上‘非典’,現在,暫時我也沒有辦法回去了。國家隊讓我暫時在省隊進行訓練。”
記者問她:“那埃松杯的比賽怎么辦?現在大家都很期待你能在這個賽事上也奪冠。這樣就是少年組的三連冠了。”
馮小滿搖搖頭:“暫時去不了了。目前因為疫情的影響,隊里決定放棄這一次比賽。嗯,我最近的比賽就是七月份的全國大獎賽。”
記者點了點頭:“那這場‘非典’對你來說,應該是格外糟糕的吧。不然,你現在人去了京中,也不用再承受這么重的輿論壓力。”
馮小滿搖搖頭:“非典對全國人民而言,都是非常不好的事。嗯,但就我個人而言,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因為沒有辦法離開目前的環境,而深感沮喪。但是,現在想想,被迫面對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總不能永遠躲在后面吧。我總要自己面對一些事情。再說了,在省隊的話,我還可以半天上課,半天訓練。這樣子對于備戰中考,也有好處。”
記者笑了:“是不是在你看來,沒有什么是絕對糟糕的?”
馮小滿苦笑:“怎么辦呢,人總要睜眼面對事實吧。我再不想辦法開解一下自己,豈不是要被硬生生地逼瘋了。況且,我的確想試一試。很多人都說我一個體育生,沒資格占著重點中學的學習名額。我想證明給大家看,我是體育生,但體育生不是不學無術的代名詞。
很多發達國家的運動員都是體育與教育相結合的,他們上場比賽時是運動員,下了賽場,可能是醫生、律師、科學家、作家等等。不是說,選擇了當運動員,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得放棄文化課學習。就是國內,現在身處抗擊‘非典’第一線的鐘南山教授,還曾經是跨欄運動員,參加了全運會并打破過全國記錄。
我們這些體育生也非常努力,我們努力地兼顧好學業跟訓練。世人不該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我們。說句不好聽的話,全職學生個個成績都能上清華北大么?”
采訪對象變成了林醫生,這位溫和的女心理工作者平靜地面對著鏡頭:“我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