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蒙正在廚房親自準備shui果,聞聲微微皺起了眉tou:“她是阿普諾爾,不是那個女孩zi。”
詹姆士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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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認真起來:“請原諒我,我只是習慣性的開玩笑而已。當然,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
奧斯蒙將水果盤端出去以后,示意他們自便。然后,他自己走出了屋子,在庭院中發起呆來。今天夜里有薄薄的霧氣彌漫,月亮在薄霧背后愈發朦朧起來。奧斯蒙坐在湖中的涼亭中,這也是中式風格的,設計師讓工人在亭子頂上鋪蓋了茅草。
阿普諾爾的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從邊緣透出的一點燈光。
他想到了那些和她一起待在非洲的日子。他們經常在一個房間里頭,他忙著考慮第二天的拍攝工作,而她則沉默地翻看她的兒科學專業書。有的時候他們聊天,有的時候屬于他們的是大片的沉默。
那樣的時光說起來枯燥且乏味,可是他現在每每想起來時卻只覺得甜蜜而溫馨。那個時候,阿普諾爾看他的目光溫柔且調皮,他們之間有柔情蜜意在流淌。
奧斯蒙已經迫不及待地希望八月底趕緊到來了。到了那個時候,也許他們就能夠重新回到的時光當中。在那片廣袤的大陸上,有他,有他的阿普諾爾。這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奧斯蒙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間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蕩漾著。
也許真的像他們在電影中觀看的里頭說的那樣: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么多的酒館,而她卻偏偏走進了我的。
馮小滿泡完了澡以后,迷迷糊糊地往床上一躺,總算想起來要關心一下孟超的腳傷。她給對方發了條短信,問他現在情況究竟怎么樣了,腳傷到底嚴重不嚴重?
有些時候即使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傷到韌帶的話,那后果也非常嚴重。
孟超電話回過來很快,語氣一派輕松:“檢查過了,情況還好,沒傷到韌帶,虛驚一場而已。”
馮小滿剛想說他要重視傷情,不要馬虎大意,就聽到孟超發出抽氣聲。她立刻警覺起來:“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怎么樣啦?”
孟超疼的齜牙咧嘴,只好告訴她是意外。因為他斷裂的腳趾甲引起的感染在這次檢查中,被醫生認定有些嚴重,需要進一步治療。殘存的腳趾甲需要拔掉,然后再處理。
在籃球比賽場上,落地時腳踩到別人會崴了腳甚至骨折,但是被踩到的人同樣相當不好受。想想看這些人的體重,大腳趾上來這么一下,簡直就是雷霆打擊。
孟超的腳趾甲就是在季后賽時被踩到的。當時覺得問題不大,處理完畢之后,每場球賽他都會用藥水泡腳。哪知道還是不行,現在有了感染跡象。
馮小滿一聽就開始渾身汗古豎起,拔腳趾甲有多疼啊,她一聽到疼就害怕。
孟超這個當事人反而得安感她:“沒事兒,這又不是大手術,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反正我的腳踝也扭傷了,這回索性一塊兒治療,節約時間又省事。”
馮小滿不舒服,非常不高興:“哪有那么簡單,不疼不難受嗎?”
孟超知道這又犯了她的忌諱了。小滿對于受傷這種事情一直反應非常敢感,他只好好聲好氣地勸她:“真沒事兒,已經很幸運了。醫生都說幸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