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回道:“小花不是我養(yǎng)的,只是以前見過一次。那一次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沒辦法帶上它,只能約定一定會把它帶回家。我本打算明天帶上幾個人去那個小縣城找它,沒想到會在你們這里遇上。”
看三花貓現(xiàn)在的樣子,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來它很喜歡梁丘。梁丘要帶它走,顧君安他們不會拒絕。說實話,有那么多貓貓狗狗,他們寧安山谷真不差這一只貓。
說來也巧了,這只叫小花的三花貓能力和郭婉琳一樣。不過它的控制力比郭婉琳要厲害,前幾天已經(jīng)是二級。
墨君寧負責(zé)這個大院。看到小花一副賴上梁丘的樣子,便主動將這只三花貓最近的體檢報告調(diào)出來拿給梁丘看。
梁丘看完那份體檢報告,先是驚訝小花的異能等級,接著就有些震驚:“你們這邊已經(jīng)有了測試異能種類和等級的儀器?”
這個問題就只能由身為寧安山谷谷主的墨君淵來回答了。也沒什么好做隱瞞的,他直接笑著回復(fù):“那個儀器還有個地方需要改進一下,改好后會列入清單。”
“我們可以先看一下現(xiàn)在的成品么?”梁丘快速在腦子里過了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貌似能夠交易到的東西不多。
墨君淵回道:“你們已經(jīng)見過了。”
梁丘想起了他們進入山谷那個大門時遇上的檢查,當(dāng)時有個儀器一直在嘟嘟作響。原本以為是在探測他們身上是否有隱藏不報的危險品,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墨君淵口中的儀器。
心里惦記著去好好看看那個儀器,在畜牧區(qū)看到成群結(jié)隊的變異家禽牲畜都沒有很激動。當(dāng)然還是很傷心,有仔細的觀察房舍、飼料等細節(jié)并用心全部記住。
參觀完畜牧區(qū),墨君淵他們將客人們送到了樓區(qū)那邊的接待處。之前建了兩處酒店,五星級標準的那個改造成了公會大樓,另一處七層高的用于接待到訪山谷的客人。
墨君淵他們前腳走,那群人后腳就去了谷口那里。墨君淵已經(jīng)和在那里值守的人打過招呼,他們十分順利的接觸到了那個儀器。
晚上的時候,顧君安從墨君淵那里聽說了一件事。在其他人回去休息的時候,郭家人把郭婉琳帶到了那里。并非不相信溫桑的話或者對顧君安他們有懷疑,就是想要個切實可靠的證據(jù)。
郭婉琳并不相信余熠升的話,被關(guān)起來后弄碎了自己的心核。但是她很舍不得失去異能,沒有將心核徹底毀掉。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居然保留下一個微不可查的碎片。
余熠升真沒騙郭婉琳,毀掉了心核只是無法再使用異能,被異能改造過的身體依然散發(fā)著異能波動。身體被幾級的異能改造過,散發(fā)的異能波動就是幾級。
聽到儀器播報的信息中包含了她那異能原本的等級,還將她小心用殘存精神力藏起來的那個心核碎片都給查出來了,郭婉琳差點瘋掉。如果知道會是這樣,她絕對不會自己把心核碎掉。
剛洗過澡的顧君安有些無語,“做人可以不聰明,絕對不能自作聰明。如果她沒有廢掉自己的異能,或許還能因為是異能者受到較輕的處罰。”
墨君淵拿起一旁的毛巾給顧君安擦頭發(fā),“郭婉琳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連郭建成妻子的親外甥女都敢害。就算其他郭家人要保郭婉琳,郭建成也不會讓她有機會以異能者的身份接受處罰。”
郭婉琳之后會怎樣,顧君安不關(guān)心。將這個人拋到腦后,他向墨君淵問道:“問到溫姐遇上什么事了么?”
墨君淵又換了一條干毛巾繼續(xù)給顧君安擦頭發(fā),同時回道:“振杰的奶奶非要逼著他悔婚,娶京都楊家的一個女孩兒。在振杰父母都不同意的情況下,老太太和人一起安排了一出戲,把那個女孩兒送到了他床上。”
小說里常見的狗血橋段居然上演在自己熟悉的人身上,顧君安皺起了眉頭:“溫姐看到杰哥和那個女孩兒躺在一張床上?”
墨君淵忍著笑回道:“那天晚上振杰被人叫去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給他送東西的溫桑見已經(jīng)是半夜一點便在他那里睡下了。第二天早上被沖進屋子的人吵醒,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個陌生女人。”
顧君安端起水杯喝水,聞言一口水都噴了出去:“是鐘家那位老太太帶人抓奸?”
墨君淵回道:“那位老人家還挺有頭腦。讓人去溫桑的親哥溫松那里說看到振杰帶別的女人回家,還讓振杰那個堂弟假扮他拍了個視頻。”
顧君安嘴角抽了一下,“有視頻,還有人證,身為妹控的溫家大哥肯定怒火狂燒。結(jié)果氣沖沖的跑去抓奸,卻發(fā)現(xiàn)和那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是溫姐。感覺當(dāng)時的場面一定很尷尬。”
墨君淵嘴角帶上了嘲諷,“鐘老太太自作聰明,畫蛇添足的讓人找了不少媒體。溫松帶人把門踹開,那些收了錢的媒體就跟著沖了進去。”
顧君安扯了下嘴角,“看到那些媒體,聰明人便知道是有人導(dǎo)演了一處抓奸大戲。可惜的這出戲的男主角缺席,本該上演退婚戲碼的正宮和抓奸大戲的女主角被堵在床上。”
說到這里,顧君安皺起了眉頭:“那個老太太不會是趁機誣陷溫姐和那個女人有一腿吧?”
墨君淵冷笑:“那個女孩兒的繼父是楊家家主親弟弟,楊家在京都的影響力僅次于世家。鐘老太太有誣陷溫桑的那份心,但是沒有拖楊家女孩兒下水的那個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