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憑空出現(xiàn),在場的人在同一時間想起小縣城一|夜之間消失無蹤的喪尸。當初消失的那些喪尸應該和后來憑空出現(xiàn)的是同一批,問題是它們怎么會一|夜消失以及再次出現(xiàn)后又為何直奔人類的生存基地。
“收到了什么壞消息?”鐘振杰和溫桑并肩走進餐廳,發(fā)現(xiàn)氣氛似乎有些沉重。
距離門口最近的墨君寧呲了下牙,“雪快化了,然后喪尸又要冒出來了。”
鐘振杰學著墨君寧的樣子呲了下牙:“這的確是個壞消息。關鍵是那東西會進化,不知道雪化了后會進化成什么樣子。”
顧君安聞言說道:“還好我們也在變強,而且這段時間各個地方對如何消滅喪尸的研究都有不少收獲。”
鐘振杰抓起一個包子兩口就吃掉了,“喪尸再強,對付它們的方法其實并不復雜。只要拳頭硬,打就是了。難對付的是人,尤其是那些腦袋不長腦子的人。腦殘的人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會做些什么,咱們更不可能知道。”
顧君安微挑眉,“在愁怎么處理魏盛強?”
鐘振杰抬手撲棱了下自己的后腦勺,“他簡單。不過是一個被人故意推出來的蠢貨,興不起浪,頂多弄出幾個小水花。現(xiàn)在咱們不但有圣光這個外患,自己家里頭還有個躲在不知道哪個陰溝里的大老鼠在搞事情。”
說到這里,鐘振杰有些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和你們說一件事,我今天早上才知道我爸是玄武。原來當年他是故意做出消極怠工的樣子,其實在那個時候成為了玄武。說實話,我現(xiàn)在腦子暈乎乎的,懷疑是在做夢。”
“據說夢里是沒有痛感的。”溫桑伸手掐了下鐘振杰腰間的嫩肉,“疼么?”
鐘振杰立刻呲牙咧嘴:“疼。”
溫桑收回手:“疼就代表你不是在做夢。”
鐘振杰繼續(xù)呲牙咧嘴:“有規(guī)定,我并不郁悶他這些年一直瞞著我。我郁悶的是他告訴我是因為那個大老鼠,聽起來那個大老鼠比圣光更讓人頭痛。”
鐘振杰嘴里的大老鼠所指的人就是在青武山布下陣法的人。那些人是玄門中的邪修,又叫邪魔歪道。自古以來只敢暗搓搓的搞事情,一旦顯露蹤跡便會人人喊打,但是特別會躲藏,用老鼠指代他們不能更貼切。
去過青武山,宋老他們給他們認識的玄門中人都去了信。收到信的人都派人徹查了自己所在地區(qū),半個月內便在近三十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殘陣。其中有兩個是規(guī)模不小的玄門宗門,還有一個是人口過千的武道世家。
發(fā)現(xiàn)殘陣的地方有兩個共同點。一,居住地地理位置十分隱秘,鮮少有人在附近活動。二,主人家非普通人,且習慣離群避世。因為這兩點,在進行調查前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那些發(fā)現(xiàn)了殘陣的地方出了事。
例如位于青武山的八家族地。每隔五十年是全族聚集,其實每年都有人回到族地祭祀先祖,且一直有族人守在族地。如果沒有人引領,外人找不到進入族地的入口。加上八家族人很注意隱藏,因此附近居民都不知道其存在。
如果墨君淵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幾兄弟都不知道墨家屬于八家之一以及他們八家的族地在青武山上。在他上一輩子的記憶中,說起變?yōu)樘炜拥那辔渖綍r沒人提到那一|夜有幾千人與青武山一起沉入坑底。
布置陣法的人不知如何知道八家族地的存在以及八家每隔五十年會在中秋在那里齊聚。應該是找不到入口,只能耗資巨大的圍著青武山布置了陣法。中秋之夜,青武山變?yōu)榱颂炜樱雭硪沧屗麄兩盗搜邸?/p>
發(fā)現(xiàn)了那個殘陣,墨君淵他們有一個推猜測,準確的說是一個有理有據的推測。就是布陣之人應該并不知道那個地方屬于八家,而且只知道有一群武者會在那里活動。
推測依據有二。一,搬遷族地時族老們特意派族人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可以確定在將族地內的東西搬走前對方還沒有布置陣法。二。八家族人全部搬入寧安山谷后沒有隱藏身份,對方卻依然在那里布置了陣法。
對方不知道八家身份不是很奇怪。如果不是一百年前八家出手為墨君淵的曾祖他們復仇,都沒人知道八家的存在。在那之后至八家搬入寧安山谷,八家只是在墨父遇害時以八家的身份露過一次面。
聽了墨君淵他們的分析,鐘振杰微挑眉:“如果他們知道是你們八家,我覺得很有可能不敢對你們出手。不提你們現(xiàn)在,就說前面那兩次。雖然知情的人不多,但是知情的人都十分忌憚你們八家。可惜無法主動聯(lián)系八家,想做點什么都找不到人。要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腦殘?zhí)叵矚g得不到就毀掉,而且這種腦殘還不少。”
墨君寧聞言呲了下牙,“那得是有毀掉我們八家的本事才行。”
鐘振杰喝了口粥,“之前不了解啊,這就導致一些人自作聰明的以為只有當初露面的那些人強一些罷了。后來你們一點不藏著了,曾經有那種想法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很后怕。
不過還是有人不死心,嚷嚷著你們實力太強是個威脅,想忽悠上面那些大佬當qiang。聽說已經成功,行動前讓人給阻止了。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被忽悠的人回過味兒來,參與其中的現(xiàn)在都很不好過。”
顧君安嗤笑道:“不管有多慘,那都是他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