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安他們穿的是防軍制野戰(zhàn)服的黑色套裝,很容易讓人誤會是軍人。那身套裝穿起來就讓人顯得特別精神,更別說顧君安、墨君淵和白靖琦長的都一頂一的好。扶著老婦人的年輕女子邊跟著那老婦人哭邊偷偷打量他們?nèi)齻€,眼底精光閃爍。
顧君安眉頭微皺,“我們?nèi)硕疾皇悄憧谥械拈L官大人,沒義務(wù)給你們做主。另外,你口中那些千殺的不讓你們過河是因?yàn)樗麄兊娜蝿?wù)便是阻止沒有通行證和未得到允許的人過河。”
“你不是長官,在這兒多什么話。我們是來投奔寧安山谷的,那不是國家的地方,你們這些當(dāng)兵的沒權(quán)力阻止我們。”老婦人放下手,臉上都沒有淚痕。
鐘振杰走過來便聽到這么一句話,都逗笑了:“你說的對,寧安山谷是私人地盤,不是國家的地方,我們這些當(dāng)兵的沒權(quán)力干涉那邊的事。但是你面前的人可是寧安山谷當(dāng)家做主的人,那塊土地的主人正是你剛剛叱罵這位小哥哥。”
聽到這話,老婦人再次秒變臉。手再次顫顫巍巍的擋住眼睛,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哭聲。
不等那老婦人再開口,顧君安語氣冰冷的說道:“既然知道寧安山谷是私人地盤,那就該明白我們有權(quán)拒絕無關(guān)之人進(jìn)入寧安山谷。不要說什么你們無依無靠,或者老,或者弱,這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沒有義務(wù)管你們的生死,也沒人可以將這些強(qiáng)加到我們頭上。
另外,我好心提醒你們一下。河對面早被列入軍事禁地,這是橋頭會有軍人站崗的原因所在。不管你們?yōu)槭裁炊鴣恚瑳]有獲得進(jìn)入許可就想要強(qiáng)行過河,等待你們的會是軍事法庭的審判。上了軍事法庭,可不會因?yàn)槟銈兝匣蛘呷醣爿p判。”
老婦人收起假哭的姿態(tài),黑著臉說道:“別以為我老就好糊弄。那邊若是軍事禁地,不可能會容許私人地盤的存在。”
鐘振杰呵呵笑了兩聲,“那是你孤陋寡聞。這個軍事禁地之所以會存在,就是因?yàn)閷幇采焦鹊闹魅撕椭饕魧襾碚f是很重要的存在。他們邀請的人都要經(jīng)歷重重審核才能獲得入住資格,和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人無論是什么身份都沒有資格申請入住。”
年輕女子咬了下嘴唇,“我們都要活不下去了,真要看著我們?nèi)ニ烂矗俊?/p>
顧君安無視了年輕女子發(fā)送的眼波,“國家建了那么多生存基地可不是擺設(shè)。”
見顧君安對她發(fā)送的眼波沒反應(yīng),年輕女子換了個目標(biāo)。墨君淵看著很冷,她這次選擇了白靖琦:“國家生存基地里人太多了,我們這些無權(quán)無勢的人都得不到多少照顧。”
白靖琦抬手搓了搓胳膊,“這位大姐,請不要再用你的眼睛對我放鉤子。我是喜歡女人的,快被你惡心的要改成喜歡男人了。”
“我這么年輕漂亮,你管我叫大姐?”年輕女子的表情跟吞了一口屎一樣。她今年才二十五歲,還特意精心化了妝,自以為是比一些明星都漂亮。
林奇從車子上探出頭,看了那年輕女子一眼:“什么嘛,比起我們村的巧心姐可差遠(yuǎn)了。”
宋巧心從剛剛停下的車子上下來,瞪了林奇一眼:“臭小子,居然拿我和人家比。”
“巧心姐,你沒她年輕,但是確實(shí)比她漂亮好多啊。”林奇吐了下舌-頭。和墨君寧在一起混久了,這小子比以前活潑多了。
顧君安對著宋巧心笑了下,“巧心姐,這次有什么收獲啊?”
宋巧心回道:“獵到一頭變異牛。我打算做一些醬牛肉,回頭讓小蔥頭給你送去一些。”
姚耀宗從后面的一輛小型卡車上下來,將手中的手提箱遞給顧君安:“這里面是幾棵變異的藥材。”
顧君安將接過來的手提箱直接收起來,“老規(guī)矩。”
姚耀宗呲了下牙:“這次多給點(diǎn)啊。我用刀砍那頭變異牛的牛角,刀刃豁了個口。要修好,估計得花掉上千貢獻(xiàn)點(diǎn)。”
姚耀宗為了他那柄長刀去小縣城弄回近十車金屬,又東挪西湊了三萬多貢獻(xiàn)點(diǎn),剛把借的貢獻(xiàn)點(diǎn)還上,這刀就磕了道不小的豁口,可把他心疼壞了。
“我看看那頭變異牛。”墨君淵知道姚耀宗那柄長刀,是肖老的大孫子肖斌親手打造的。大拇指粗的鋼筋輕松砍斷,一般的變異牛角應(yīng)該不能讓它的刀刃豁口。
姚耀宗將墨君淵帶到自己開的那輛卡車車廂前,“這么大的牛角,我是第一次見。”
那對牛角的確很大,每一根都有一米多長。和墨君淵猜測的一樣,整根牛角泛著淡淡的金色,這說明被殺死的這頭變異牛是金系。
“這兩根牛角,我出三千貢獻(xiàn)點(diǎn)。”墨君淵抬手敲了敲牛角。變異牛的等級不高,這對牛角不適合制作武器。顧君安需要一套打理樹木的工具,這樣的牛角正合適。
墨君淵給的價格算高了,姚耀宗立刻點(diǎn)頭。找他的大哥姚耀祖一起將整顆牛頭砍了下來,直接把一整個牛頭給了墨君淵。
被晾在一邊的老婦人和年輕女子眼中冒火。她們本來想喊人過來一起撒潑,剛要有動作就發(fā)現(xiàn)從后面車上下來好幾十個荷槍實(shí)彈的軍人,趕緊把要冒出口的尖叫吞回了肚子里。
不僅老婦人和年輕女子不敢再出手,那些堵在橋頭撒潑耍賴的人也沒了動靜。顧君安對那老婦人說的話,那些人都聽見了。本來心里就突突,看到帶著武器的那些軍人立刻老實(shí)了,生怕誰直接給他們一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