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斷也再次出聲:“收這個徒弟不虧,不僅附贈一群小弟的小弟,還帶個老的。”
顧君安囧,吳正卻笑呵呵的附和:“沒錯,多合算吶。”
顧君安相信宋斷不會坑他,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么一來,他名下就有了兩個正了八經的小弟了。關浩涵不算,他是徒弟,和小弟不同。
見顧君安喝了茶,吳天奎給了自己那群跟班一個眼神。那一群人馬上對著顧君安躬身行禮,同時齊聲說道:“老大。”
吳正依舊是笑呵呵:“這些是我給天奎找的玩伴兒,都是好孩子。”
雖然倡導人人平等很多年了,但實際上所謂的平等只是同階級的平等。像吳天奎身邊的這群人,自小是孤兒,被吳正選中脫離了貧苦,但從改變的那一刻起他們一生都會是吳天奎的附庸。他們都是感恩的人,因為一直受到善待,不管是過去、現在還在未來都對此甘之如飴。
顧君安也算是看明白了,吳家的一老一小都是戲精。看吳天奎那群小弟的反應,明顯是因為配合太多次已經形成條件反shele。不過拜老大確實是誠心的,這一點能感覺出來,
想起以前讀到的一些情節,顧君安也起了演戲的興致,拿出了一瓶健骨丹丟給吳天奎:“出門在外,我身上沒帶什么好東西。這個十全大補丹,你拿去給他們一人一顆,剩下的都歸你。”
“謝謝老大。”吳天奎拔掉木質瓶塞聞了聞,“好東西啊。”
“你應該比我大吧?”顧君安打量了一下吳天奎,感覺他應該和墨家二哥差不多大。
吳天奎將瓶子交給身邊人示意對方去分,同時回道:“我十九。”
“十九?”顧君安眨了下。之前他曾以為吳天奎故意在吳正面前像個小孩兒一樣裝乖,沒想到對方居然還不到二十歲。突然恍然吳天奎為何不排斥認他做老大了,他在年紀上確實能做對方的哥。
吳天奎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幾年長的有點著急,明明二十不到,卻跟二十好幾一樣。不過也挺好的,出門基本上沒人會把我當小孩兒。”
吳正哼了一聲,“是沒把你當小孩兒。之前那些投懷送抱的就不說,這回直接爬g了。還好你元陽未失,沒真被占了便宜。”
吳天奎愣了下:“我之前還很遺憾喝的醉,竟然對昨晚上做過的事一點印象沒有,自己的
看到墨君淵他們走進院子,顧君安便指著與自己同桌而坐的吳天奎說道:“認識一下,我的
酒過三巡,齊老爺子身為現任家主的長子帶著同輩兒的兄弟和一群小輩離開了小院,去主宴會場招待來賀壽的那些賓客。
他們前腳剛走,齊鈞后腳就跑了過來。沒往齊老爺子那邊湊,進了院子直奔顧君安他們那桌,坐下就開始猛往嘴里塞東西。一邊,一邊在桌上瞄來瞄去。
顧君安指了下隔壁桌子上的小酒壇,“齊鈺特意給你留的。”
齊鈞立刻跑過去將酒壇抱了過來,湊到已經扎好的壇口用力吸了幾口:“臭小子知道有好事記著我了,不枉我對他好。”
吃了幾口東西,齊鈞將之前那人交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君安,拿出這個玉佩的人要見你。”
顧君安將玉佩接了過去。記起曾經在自家先祖手札中讀到的一些信息,將玉佩緩慢轉動。就快要翻轉一個整圈了,在一處云紋凸起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陰刻的‘顧’。
因為空間的存在,顧家先祖開始收集玉石,也漸漸真的喜歡上了玉。自家人喜歡佩戴玉飾,人情往來也喜歡送玉。送出去的玉佩只有三件,是顧家先祖在六百年前用上好的羊脂玉請名匠雕琢的。
三塊玉佩出自一塊原石。雕刻的式樣乍一看是相同的,仔細看才會發現云紋的朵數不同。因為云紋的朵數不同,刻著顧字的地方位置也不同。所以了解玉佩的人能通過玉佩看出持有玉佩的人是哪個。
顧家先祖當年雕琢玉佩是為了送給恩人做信物,雕好后就送出了一塊。在兩百年之后,第二塊才被送去,也是送給了恩人。第三塊不是主動送出去的,是被和顧家常年做玉石生意的人討要了去。
齊鈞帶過來的就是第三塊玉佩。因買玉石被騙,顧家一夕之間債臺高筑。那個時候,紅玉墜的秘密早已失傳,顧家先祖留下的財寶沒能發揮作用。賣掉了所有產業,還是欠了不少債。
沒還上的那部分欠的就是常年和顧家做玉石生意的那家。對方家主說不要顧家還錢,但是顧家人認定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知道對方從何處得知了玉佩的存在,便用以玉抵債的理由討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