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鈞撇了撇嘴角,“誰會嫌棄自家能人多?”
這時,上官琦走了過來:“你們果然在這里。過來和你們說一聲,我回去取一些東西,然后去齊家找你們。”
聞言,齊鈞說道:“順路,我們車也多。陪你回去拿東西,然后一起回去。”
“多謝。”上官琦笑了笑。希望那位不要多想,以為他會借齊家的勢搶回那家店。
不等拍賣行來清人,一群人便離開了。他們走后,有人找到那里的管理人員,但是沒從管理人員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管理人員在里間,顧君安他們在外間。為了保證顧客的隱私,他們這一塊沒有裝監(jiān)控。當時沒人出來看一眼,所以沒人知道外間都有誰。
在蓮華的指點下,顧君安用精神力設(shè)了精神屏障,上官琦找過來時剛撤掉。因為這個屏障,里間的人什么都沒聽到。如果不是有人問,他們都不知道顧君安他們有在外間停留過一段時間。
顧君安他們是最后來的,下樓時沒碰上其他客人。只遇上拍賣行的一些工作人員,有些熱情的湊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他們抱著什么目的,一行人沒有一個看不出來。
到了大門口,劉陽示意魏忠信看臺階下:“程崴竟然沒有走?”
程崴沒走可不是等魏忠信,是去辦寄拍的程強讓他在外面等著。看到魏忠信走出來,他往程強帶來的保鏢身后躲了躲。卻忘了他天生架子大,鐵塔似的身材躲在一個瘦竹竿身材的人后面滑稽極了。
程崴和魏忠信是同一批進入少年營。雖然一直吊車尾,卻從未掉落到淘汰的隊伍里。離開部隊時,武力值比不上魏忠信,卻不是一般特種兵能比的。可惜這些年被酒色掏空,膽子也縮水了。
這樣一個人,魏忠信是真的懶得找他算賬。沒拿回玉如意前,他恨不得將此人全身骨頭都拆了。現(xiàn)在,他只想此人趕緊在眼前消失。
就在顧君安他們從程崴一群人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一個穿金戴銀的老婦人一臉驚惶的跑過來:“柱子,不好了。小寶讓人搶走了,那人還說小寶其實是他兒子。”
程崴挺喜歡小寶,聞言立刻瞪大眼睛:“他說是他兒子就是他兒子?屁,老子養(yǎng)了好幾年,是不是自己兒子能不清楚么?”
老婦人色縮了下脖子,“可小寶的眉眼確實和那個人一樣一樣的,耳后的胎記也一個樣。雖說有外甥肖舅的說法,但是你老丈人家就一個獨生女兒,你媳婦也沒有表哥、堂哥。”
聽了這話,程崴也不敢那么肯定了:“小寶他媽呢?”
老婦人回頭看了眼,“欸,她人呢?”
再蠢,這個時候也知道那個女人已經(jīng)跑了。程崴睚眥欲裂,沖著魏忠信吼道:“就算那個孩子不是我的,也應(yīng)該是你的吧?”
魏忠信冷笑:“我一直都喜歡男人。”
程崴立刻后退一大步,“你不會喜歡我吧?”
魏忠信臉直接黑透,“我眼睛不瞎。”
不等程崴再出聲,魏忠信又補了一句:“不對,我的眼睛瞎過。居然把你當兄弟,這是我這輩子最惡心的事。還得感謝你主動將自己的嘴臉暴露給我看,沒讓我更惡心。”
有的人生了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內(nèi)里卻完全相反。程崴就是這種人,還很會做戲。在那天早上之前,魏忠信從沒對他產(chǎn)生過懷疑。
那個時候故意讓魏忠信堵在床上,事后還故意擺出委屈姿態(tài)讓一群戰(zhàn)友圍攻魏忠信,讓魏忠信以眾叛親離的姿態(tài)遠走他國。魏忠信在那之后習(xí)慣獨來獨往就是因為被那些戰(zhàn)友的態(tài)度寒了心。
當然,不是所有的戰(zhàn)友都選擇相信程崴。那些選擇相信程崴的也只是因為程崴太會演戲了,再加上魏忠信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