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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頁）

嘴里喃喃自語：「怎么是真的血？怎么是真的血？」

她一把跳起，掐住保安隊長的衣領，聲音發顫：

「那釘子明明是伸縮釘，怎么會釘死人？」

「??！說啊！說話！」

「這一切都是騙局，是騙我的，對不對！」

江曼青歇斯底里地大叫，可不等隊長回答，她整個人徹底被翻了過去。

迎面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咔擦一聲，嘴里的牙齒混著血蹦了出來。

「賤女人！殺夫殺女，你他媽還是個人嗎！」

江曼青還沒反應過來。

姑姑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江家能有今天都是我弟的功勞！你以為那些項目為什么找你？」

「全是他在背地里找關系幫你談的！你怎么對他的？」

「不是玩張先生，就是玩李先生，甚至連裝修的糙男人都不放過！你他媽簡直是個瞎了眼的爛貨！」

「死后下十八層低語的賤種！我應該跺了你去喂狗！」

江曼青哆嗦著嘴，氣弱地解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釘子明明是假的，我沒想他死……」

「我和那些男人都是逢場作戲，我愛的只是他，這次也只是想懲罰下他……我」

她越說，姑姑越生氣，雙手撕扯的力道越猛。

「為了你這個不值錢的女人，你害死了我弟弟！」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警察說他是被釘子入心，活生生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