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什么?”于知安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側著臉笑看著在他家發瘋的沈秋。
沈秋瞪大yan:“你說什么?”
“你以為我是什么?我憑什么顧及你的面zi?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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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雙眼?你又憑什么管我要?”于知安說著說著,嘴角笑意更濃。
沈秋愈發不可思議,他顫抖著聲音:“于知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于知安挑眉,示意自己清楚,很清楚。
“于知安!”
“沈先生,您在我家損壞的物品也值不了幾個錢,就不用您賠了,你看要不您先離開,我收拾收拾。”于知安站起身,拍了拍手,俯身去抬倒在地上的茶幾。
沈秋氣的嘴角都在顫抖:“你!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后都別求著讓我來你這!”
于知安看著沈秋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坐到沙發上,掩著面,也不管沈秋聽不聽的見,苦笑著應了一聲:“嗯?!?/p>
結束了,這一切都結束了,走到盡頭了,終于走到盡頭了。
于知安把家里沈秋的東西都扔了,他想反正還給他他也是肯定不會再要的。這一收拾才發現,他的家里,大部分都是沈秋的東西,很多是嶄新嶄新的,沒拆過包裝的。全是沈秋隨手買下又隨手扔下的,曾經他怕沈秋突然想起來要用就沒敢扔,沒敢碰,現在倒是扔的比誰都跟快。
于知安覺得,他心里一件名叫沈秋的寶貝疙瘩被他放下了,而他,也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搶走那個本就不屬于他的寶貝疙瘩了。于知安這么多年來終于松了一口氣,他那么喜歡沈秋,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他了小十年,如今,他便再也不會在睡得正熟時驚醒,只因沈秋一個不緊不慢的電話。
整理完東西已是深夜,他站在窗邊,看窗外的景色,對面那棟樓只剩兩三家燈還亮著,是有人在等最愛的人回家。突然有一盞燈滅了,于知安望著那扇窗子出神。許久,他甚至覺得他聽見了男主人的呼嚕聲和女主人不耐煩的笑罵聲。
轉眼,于知安從沈秋的生命里離開已經一個星期了。這期間他照常上班,畫畫設計稿,過的十分悠閑。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夜深人靜時,他會很想沈秋,從初次見面到現在,各個樣子的沈秋都在他心里揮散不去。
或者偶爾翻翻手機,在手機通訊錄里的置頂處看不到沈秋的名字時,他有多失落――他即下定了決心,便把沈秋的手機號也刪掉了,可是沈秋的手機號早已經被他記在了腦子里,刻在了心里。
于知安現在睡覺,是要靠安眠藥的,可這兩天,連安眠藥都不起作用了。
于知安這天回到家剛吃了兩顆安眠藥,驀地,房門被人砸的咣咣做響。于知安躺在床上動也沒動,他知道是沈秋。剛剛沈秋給他打了三四個電話,他都沒接,后來直接關了機。
“于知安!”沈秋的聲音突然在客廳響起。于知安猛地坐起身子,他竟然忘了沈秋是有鑰匙的。
于知安開門,看沈秋正往臥室走。他站在門口關上門:“沈先生,您這是私闖民宅?”
沈秋將人按在門上:“這是我家,怎么就是私闖民宅了?于知安,這都一個星期了你還鬧什么小孩子脾氣!”
于知安低頭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道:“沈先生,第一,這間房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沒同意您進來,自然算您是私闖民宅,哦對了,明天我就去換鎖,先前那把鑰匙,您想留就留,想扔就扔。
第二,我沒鬧小孩子脾氣,我是認真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