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飽洗什么澡!想暈倒在里面讓我去救你嗎!”沈秋深呼吸了一下,按著于知安讓其坐下。
于知安皺眉:“呵,不用您救我!我命大,死不了!”
“……shabi。”沈秋罵了一句,舉著勺子往于知安嘴里襄。
“我就問你一句,我伺候你到什么時候你才肯,‘徹徹底底’放過我。”于知安嘆了一口氣,推開沈秋的手,也不顧湯汁灑沒灑出來,他把‘徹徹底底’四個字咬的極重。
沈秋一聽于知安要離開他,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不可能。”他道,“你急著離開我做什么?剛剛你在床上不是被我艸的很舒服?你舍得離開我嗎?”
“不是你強迫我的嗎?”于知安反問。
“你古頭一直舔也是我能強迫你的?你在床上叫那么浪也是我能強迫你的?你□□咬我咬的那么緊我是我能強迫你的嗎?你要真那么恨我怎么沒一下子給我廢了?”沈秋嗤笑。
“……”于知安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
不過如此
沈秋摸摸于知安脖頸處的咬痕,道:“行了別氣了,吃完飯我就幫你洗澡。”
于知安嚇了一跳:“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假好心。”
“你知道洗發水是哪一瓶嗎?沐浴露呢?你又分不清,你只能靠我。”沈秋略帶得意的說。
于知安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這個人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說這些話。
“我看不見不是因為你嗎?”于知安問。
于知安這一句話突然毀掉了沈秋心里所有的小得意,他沒再說話,機械般舉著手把飯舉到于知安嘴邊。
于知安又象征性吃了兩口,不耐煩的擺擺手:“吃飽了,解開。”
沈秋看了于知安一眼,沒吱聲,默默的解開了腳鐐。
“我……”沈秋欲言又止,“我扶你吧。”
于知安也沒再跟沈秋嗆聲,只是推開沈秋,自己摸索著進了浴室。
沈秋推門推不開,意識到是于知安鎖了門,他無奈道:“高的那瓶是沐浴露,低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