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藍有些意外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就這么妥協了!
沒有多想,似乎也很滿意,二話不說,直接上了她的霸道,一溜煙的疾馳出了工地。
我回來的第一天就讓工地停工,其實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探下沈青藍有多撐樓東。
對于許高峰和沈青藍來講,樓東不過就是個包工頭,跟我的身份差不多,不過是腳底的塵埃。隨時舍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沈青藍和許高峰知道,我回到公司肯定是要開戰的。
我的矛頭直指樓東,目的不言而喻,其實是對準沈青藍和許高峰的。
沈青藍這么給樓東撐腰,大概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但是,這種撐腰的力度,到底有多大。還需要進一步的試探。
沒過一會,整個工地又開始機器轟鳴,我按照習慣,戴上安全帽,開始巡查工地。
其實現在主要做的就是外墻真石漆,和內部的水電安裝,依舊二次機構的粉刷!
嚴格的來講,整個建筑行業致死率最高的工序,鋼筋綁扎和外架搭建,已經完成了。
水電內裝修都是在室內,其實安全隱患不大。
外墻施工雖然屬于高空作業,但是吊籃的安全排查不遺余力的,基本上不會出什么問題。
當我來到頂樓,確定了沒人,給姐夫打了個電話,交待了一些事情。
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吳真真沒有回家。
相反,吳沫沫卻正在陪著陳濯做作業。
陳濯跟小姨的關系非常好。
實際上,吳沫沫這樣的美女,性格善良,大大咧咧的美女,跟誰的關系都好。
吳沫沫看見我回來,沖我一瞪眼。
繼而對著兒子道:“帥哥,你去你房間里做作業,我跟你爸聊點事!”
這幅架勢,我大概明白了要找談什么事,肯定是昨晚跟她姐談離婚的事情。
看著陳濯進了書房,我想了想,吳沫沫的嗓門太高。就說道,“我們去小區里轉轉吧!”
吳沫沫點點頭。
還沒到樓下,吳沫沫就迫不及待的道:“陳南,你怎么惹我姐了?怎么還要鬧到離婚的地步?”
我苦笑一聲,“我什么德性,這么多年,你還不清楚?我敢惹你姐嗎?”
吳沫沫點點頭,“這到也是?那就是我姐的錯嘍?”
我聳聳肩,“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昨晚突然跟我提出要離婚!”
吳沫沫想了想,“她說沒感情了,難道是她在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