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它,陷害我的人是樓東,而出面指使他的人是沈青藍。沈青藍背后才是許高峰。
樓東的角色現在很微妙。
我要做的就是逼迫樓東去自首
,去陳述事實。那樣的話,一個誣陷的罪名的足夠讓沈青藍進去,從而失去房地產老總的位置。
依照我對許高峰不多的了解,但凡能成大事者,無疑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所以,許高峰肯定會棄車保帥,毫不猶豫的舍棄沈青藍。
但是無所謂,我沒想著這么點小事就能扳倒許高峰,我的目的是沈青藍!
我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
那么這場戰斗,刺刀見紅的就是,我逼樓東逼得瘋狂,還是她們護樓東護得周全!
但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很平靜!因為我什么也沒干!
每天都是背著手帶著姐夫在工地上晃悠。姐夫的腰桿現在挺得老直,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就跟我后面晃悠,拿的錢還不比做工強,對我那是感激涕零,言聽計從。
甚至還時不時的跟我說了些樓東的黑料。
但我都只是聽著一笑而過。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足以讓樓東屈服。
我有的我的計劃。
計劃的第二個節點,是禮拜一的一大早開始的。
我驅車來到了國華大廈。恢復自由差不多有半個月了,除了出來那天回來過一次,之后我都一直在三個工地上轉悠。
從未回來過這里。
沒事,我不會回來的。我回來就有事。
我直接上了三十八樓,直奔高雪的辦公室。
秘書似乎得到了某種指示,并未阻攔。
推開考究寬大的對開門,再度走進高雪的辦公室,面對依舊美艷無雙的高雪,我還沒來得及感概。
高雪頭也不抬,“說吧!要我幫你什么!”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么容易,不用我多說什么,就知道我是來尋求幫助的。
事實上除了來找她幫忙,我能來找她做什么呢?我倒是想來睡她!可是她又不同意!
我在她眼里,大概就是個明知道頭上綠油油的,卻不敢反抗的懦弱男。如果她不出手搭救,自己現在就應該在監獄的可憐人!
想要她主動或者被動,讓我為所欲為,那是天方夜譚!
我也很簡單的道:“我要錢!”
“多少?”
“五十萬!”我接著補充到,“現金!”
高雪停下審批文件的筆,輕輕捋了下劉海,樣子極為優雅,迷人,又輕咬了下朱唇,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終還是說了句,“明天早上過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