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的記憶我可以想整整一天,關于歡笑,關于成長,關于父子情深
記憶最深刻的當然那天吳真真來要我騰房子,他就那么站在門口,當我經過的他的時候,他死死的拽住我的衣角,哭得泣不成聲,最后那一句,“你永遠是我爸”
想著想著,我不由得眼角shi潤,忍不住破口大罵,“該死的吳真真我都不該那么輕易的放過你!”
這一切都是吳真真的造成的!都怪她!她真實該下地獄啊
二哥從反光鏡的瞄了我一眼,“那個一樓大廳有個保安是我們那人,
跟我關系不錯!他也知道吳真真是你的前妻。昨天跟我打電話說,這些天吳真真每天都去國華大廈門口鬧!昨天被他們幾個保安扔上了一輛精神病院的車,聽說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我心下一愣,許高峰真夠歹毒的。直接把吳真真送進了精神病院。
然后心下一沉,吳真真被送去精神病院,陳濯是不是為這事來的?
他應該還不知道吧?
不是還有他姥爺姥姥嗎?
我的腦子很亂,我不知道該怎么再次面對他。按理說沒有血緣關系,我完全可以不見的。
可是一聽見是他,我都沒有什么猶豫的就出了門。
十年的感情啊!我怎么可能割舍得下。
只是好久沒見了,我該說什么,做什么呢?
車子停在了地下車庫,二哥下了車。我有些猶豫,我不知道在怕什么。我又有些不想見了,我是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感情,
二哥站在門外,給自己點了根煙,看了看我,然后自言自語的道:“我家小時候養(yǎng)了一只狗,叫虎子。我三歲那年抱回來的,然后一直跟著我長大,到十三歲那年,虎子老死了。我爸非要剝皮吃肉,我就抱著虎子,死活不讓,我爸把拿著藤條把我屁股都抽爛了,我都沒有松手,最后還是我拖到后山挖了個坑給埋了要說這人啊”
我有些不耐煩,直接打斷道:“你閉嘴行不行?”
說完這句話,我就下了車。徑直朝著專用電梯走了過去。
上了十八樓。下了電梯,深呼吸一口,大踏步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走到門口,再度深呼吸一口。
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陳濯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我。
頭發(fā)亂糟糟的,耳朵上有一塊污跡,衣服也有點臟,
我走了過去,陳濯瘦了,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
但是做得筆直筆直的,就跟我之前教的那樣,腰桿子聽的直直的,雙腿并攏,
雙手放在膝蓋上!
一看見我,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嘩嘩的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看起來樣子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