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上的,可是他作為醫者的聲譽,甚至是他未來的所有可能!
劉博仁先是一愣,隨即冷哼出聲:“好!好一個三日之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你那套玄而又玄的東西,來創造所謂的奇跡!”
“這三天,我會派我的學生,二十四小時密切關注琪琪小姐的病情變化!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找借口跑路!”
周翊聰淡然回應:“隨時恭候。”
他重新看向連麥框里,驚魂未定的琪琪,語氣鄭重了幾分:“藥力只是初步清掃了你體表的一些瘀毒,你體內的病根深重,非一日之功可以拔除?!?/p>
“明早,我會為你施針?!?/p>
翌日,天色才蒙蒙亮。
第一縷陽光費力地擠過窗簾縫隙,落在琪琪蒼白憔悴的臉頰上。
她幾乎一夜沒合眼,精神狀態比昨天更差。
客廳里,徐聰已經到了,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一些。
他依舊是那身簡單的休閑裝,神色平靜。
不過,今天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鼻梁上架著一副斯文的黑框眼鏡。
手里卻端著一臺看起來就十分專業的攝像設備。
胸前還特意別了個胸牌,上面一行字清晰可見:“京華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實習生-王浩”。
不用問也知道,這肯定是劉博仁那個老頑固派來的“監軍”。
王浩一進門,那攝像機的鏡頭就沒離開過徐聰。
從頭到腳,恨不得把徐聰每個毛孔都拍下來。
他那張年輕的臉上,倨傲與輕蔑毫不遮掩。
仿佛徐聰在他眼里,已經是個板上釘釘的江湖騙子。
“徐先生是吧?”
王浩推了推眼鏡,聲音帶著年輕人特有的銳氣,還有那么點不耐煩。
他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那調調,陰陽怪氣的。
“我們劉教授特意交代了?!?/p>
“務必將您施針的‘神奇’全過程,仔仔細細,分毫不差地記錄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