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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相2（第2頁）

事實上他并不是試圖逃避責任，而是在反應過來自己gan1了什么之后找了個地方自我反省。

他從狂笑嘴里知dao了負宇宙，知dao了負宇宙蝙蝠俠注定在死亡結局和黑化結局之間二選一。

這是打破他認知的事，要知dao他得以jian持至今，正是因為他認為哥譚可以拯救。

然而――

“哈哈哈，你以為你能拯救哥譚？是你的那位教授這樣告訴你的嗎？哈哈哈，多好笑……讓我告訴你負宇宙的宿命，噢你該不會還不知dao什么叫負宇宙吧？”

“哈哈哈哈……讓我告訴你，你什么都拯救不了，你只會……不斷墮落。”

狂笑說這些時他剛從狂笑手里搶回席勒，而當他再次回想起這些話時，席勒正毫無意識地躺在自己shenxia，吻痕、咬痕還有手掌印布滿全shen，狼狽不堪。他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你只會……不斷墮落。”

他不畏懼死亡，但是，他不希望自己黑化。清醒過來的那個瞬間，狂笑的笑聲在他腦zi里轟隆隆地響了起來。

“冰箱里的shi材有dian太少了。”

負宇宙蝙蝠俠的思緒被席勒的話拽回了現實。

席勒一邊用刀叉把意面送j嘴里，一邊閑聊一樣和他說了一堆關于shi材的事。他看了一yan席勒，發現席勒看起來完全沒有把“他去哪兒了”追問xia去的意圖。

這就好像席勒只是因為他問席勒為什么不問，所以席勒就an他說的問了，但是席勒對這件事本shen完全不關心。這讓他對自己所有陰暗壓抑想法的自責顯得如此無足輕重，讓他簡直不知所措了。

他張了張嘴，嗓zi就像在經歷某種生理xg痙攣一樣緊chou著說不chu話，一句“對不起”就像攀瀑的魚一樣在他的hou嚨kou不上不xia，掙扎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冰箱里的shi材有dian太少了，如果你沒吃飽的話，我可以再想辦法zuodian烤餅。”

席勒的話再次響起的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正拿著刀叉在戳已經吃得一gan1二凈的盤zi。金屬和瓷qi的碰撞發chu某種清脆但不和諧的聲響，他這才猛然想起席勒有多不喜huan這類cu魯的行為。

“我很抱歉。”

然后他因為這句dao歉是如此liu暢地從自己嘴里說chu去而愣住了，他抬起tou，看到席勒灰se的yan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