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能行嗎,用糧食釣魚我倒是聽說過,不過他那魚鉤也太扯了。”不遠處,幾個男女知青圍著劉錦江議論紛紛。
劉錦江撇了撇嘴,“能行個屁,釣魚這種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這么冷的天兒,他只是嚼了一把玉米粒兒扔進去想要打窩?”
“開玩笑,半個鐘頭之內根本就不可能奏效的。”
話剛說完,就看見正在不動的輕輕上下晃動蘆葦的趙朗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表情。
“上鉤了!”
手中的蘆葦一沉,尼龍線被繃得筆直。
從手感來看,咬到魚鉤的那條家伙可不小。
“劉錦江你猜錯了,他釣到魚了?!币恢倍荚谔孚w朗擔心的徐飛燕此時開心的拍起手來。
但凡是有點生活經驗的人都看得出來,的確是由于咬鉤了。
那細細的蘆葦已經被崩成了滿弓的狀態,不是魚是什么?
劉錦江這臉被打的啪啪作響,不過一看趙朗開始變得緊張,頓時又笑了起來,“只是有魚咬鉤了,又不是真的把魚釣上來了。”
“我們打賭的內容是釣到魚,所以徐小姐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徐飛燕又開始擔心了。
她知道劉錦江剛才這話什么意思。
那細細的蘆葦可比不了竹竿啊,真要是遇到稍微大一點的魚,在水里繼續掙扎幾下,估計就要把那東西給弄斷了。
釣魚工具毀了,再重新做又得耗費時間。
一旦這一次的機會不能夠順利把握住,趙朗就再也無法翻盤。
會輸掉尊嚴榮譽,以及他那把來之不易的獵槍。
此時的趙朗確實很緊張。
他倒是低估了這個淺淺的草屋子里面所藏著的魚的分量。
按照他的估計,這應該是一條超過了半斤甚至更大的魚。
手里的這根蘆葦隨時都有可能招架不住。
好在他挑選的時候特意選了一根還有水分,沒有干透了的,不然在魚咬鉤的那一瞬間就徹底涼涼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憑借著線的方向來控制手中蘆葦的高低以及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