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朗來到自家門口的時(shí)候,看見曹左秀正站在他們家門口跺腳伸手指著罵街。
趙朗一瞪眼珠子,曹左秀頓時(shí)嚇得跑到屋子里面去了,但罵聲依舊不絕于耳。
并且完全蓋不住趙成龍慘叫翻滾的聲音,感覺疼的都不行了。
“狗東西,該著你們一個個遭報(bào)應(yīng),這么多年吃我們家的,用我們家的,活活把我老爹給累死了,結(jié)果……”趙朗硬生生的忍著沒有把后面的那半句話說出來。
不過在回屋之前卻也是扔下一句狠話,“如果你們識相,就自己乖乖滾出去,離開我們家的房子,不然的話以后少不了遭罪的事!”
他知道曹左秀一定聽見了,至于她心里怎么想那并不重要。
這幾個人必須滾蛋。
“姐夫你回來了,呀,又打了一只狼,還整了這么多鴨子和魚。”
“那咱們家得吃到什么時(shí)候啊,幸虧這天冷,要不然還真放不住。”沈秋雪從門里面走出來迎接,故意晾著嗓門大聲說話。
就是要好好的氣一氣曹左秀他們一家,這幫人實(shí)在是太壞了,怎么對他們都不過分。
沈明月也匆匆忙忙的從屋子里走出來,幫著趙朗拿東西。
抿著嘴笑著說,“少得瑟兩句吧,過好咱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沈秋雪不服氣,“惡人就該有惡報(bào)。”
“當(dāng)初他們還想把我……”
說到這里臉一紅,改變了話題,拉著趙朗的手說,“姐夫,你是不知道啊,你剛走沒多久,我就看見放在窗臺上的那罐獾子油不見了。”
“五分鐘之后,趙成龍就像是被水燙了一樣嗷嗷叫喚,老慘了。”
趙朗笑了,“是嗎,比現(xiàn)在叫的還大聲呢?”
“那可不,這會兒估計(jì)是喊累了,動靜明顯小多了。”沈秋雪捂著嘴笑。
沈明月進(jìn)屋后略顯擔(dān)憂的問了一句,“那趙成龍不會出什么大事兒吧,回頭要是追究起來,咱們不得跟著遭殃嗎?”
趙朗滿不在乎的回應(yīng),“他們自己偷了東西往身上抹,出了問題你說怪誰呀?”
“放心吧,那些藥只能讓他吃些苦頭,應(yīng)該死不了。”
“可如果他們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還賴在這里不走,以后就說不定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
“皮衣給你做好了,你過來試試。”沈明月不想談?wù)撨@些。
從炕上拿出了一件十分厚實(shí),皮毛柔軟的外套。
這可是耗費(fèi)了不少的狼皮,接縫的地方用的是狗獾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