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某棟別墅內放著嘈雜的重金屬音樂,沙發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男人,他們神志不清的舉杯豪飲,唇邊殘留著還未抹去的白色粉末。
樓梯間的腳步聲逐漸清晰,陳奕套著白色睡袍出現,腰間的系帶松松垮垮,一屁股歪坐在沙發上,接過小弟遞來的酒杯。
“奕哥這是吃好吃飽了?”四方臉堆滿yin笑。
小矮個立馬接話:“要不還得說咱奕哥厲害,想睡的女人一個都跑不掉,哪怕過去這么久,她依然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你們著急什么?先喝嗨了再玩,更刺激。”陳奕單手撐起頭,想到乖乖躺在床上的千禾,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笑,“她能被我寵幸是她的榮幸,多少女人想上我的床都沒有資格。”
他們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陳奕舉起酒杯,一副領導人的架勢,“過了今晚,我看你們以后誰還敢在我面前笑我戰績不完美。”
幾人互看一眼,瘋狂甩鍋:“是誰說的?自罰三杯。”
陳奕抿了口酒,眸光泛冷,“要不是謝聽雨那個瘋婆子,像林千禾這種貨色我早八百年就玩過了,輪得到今天被你們幾個笑話?”
“說來說去還是奕哥聰明,知道從曹祿下手,隨便幾下就釣上鉤了。”
陳奕譏諷地笑:“曹祿那個蠢貨也不知道怎么考的高分,我說可以把他弄進我爸的單位,給他激動的,恨不得馬上把林千禾綁起來扔到我床上。”
矮個小聲問:“奕哥,這段時間你老是帶他一起玩,你該不會真打算幫他牽線吧?”
“我幫他?憑什么?憑他家里是釘子專業戶?”
一句話,所有人都笑了。
陳奕晃了晃酒杯,隨即一飲而盡,“就他家那小門小戶,給我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眾人表示認同,硬拉著他連喝三杯。
“行了,你們隨意,我上樓辦正事。”
他搖搖晃晃地直起身,四方臉順勢扶他,被他一把推開,語氣不耐,“滾開,別打擾老子雅興。”
推開房門,陳奕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全在晃,唯獨被迷暈的千禾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他慢動作爬上床,翻身強壓在她的身上,腦子混沌不堪,手也不利索,費了半天工夫才解開三顆衣扣,裸露的春光不算香艷,飄散著一股小雛菊的清純可人。
閱人無數的陳奕其實并不喜歡千禾這一款,他千方百計把她弄上床,僅僅只是因為別人一句戲謔的話。
“奕哥也曾失過手,不是百發百中。”
傲慢自大如他,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即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他盯著她昏睡的臉看了半晌,指尖輕輕撫摸她的脖頸,像一只猛獸對獵物的愛撫,低頭正要吻下去,倏地聽見一聲巨響,緊接著是一陣打斗的叫喊聲。
仔細聽,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