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歡雙頰逐漸泛起淡淡的紅暈,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感受,后方男人身體猛地一顫,不動了。
“抱歉抱歉,我單身太久,很久沒釋放過了,一下子沒忍住。”他發窘得厲害,連忙解釋。
“沒事。”裘歡開始整理衣物。
“我們再試試?”他從背后摟住她,試圖挽留。
裘歡收拾完畢,拍拍男人的臉頰:“有緣再見吧,不過下次,我就要收錢了。”
他果然沒有追來。
覃深在家和死黨們開黑,關鍵時刻,響起門鈴聲。
三下兩除二,他完成了三殺,點擊回城。
手機那頭傳來延綿不絕的彩虹屁:“哇襄——!覃爺,你太牛了——!血條一半干掉對方刺客、射手和法師!”
原本還想回幾句,覃深看到門口的裘歡,關閉了游戲語音聊天功能,一邊操作,一邊說:“想約?我在開黑呢!”
這句話似曾相識,裘歡想了想,記起了。
——想約?我沒心情。
她說過的話。
這個男人記憶力超好,同時小心眼,喜歡嘴上得理不饒人。
“一路趕來有些熱,可以借個地方洗澡嗎?如果有水喝,就更好了。”她說。
覃深優雅地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他跟在裘歡身邊,看著她換了鞋,從冰箱里拿瓶礦泉水,喝一大口后,她熟稔地走向主臥的更衣室。
衣櫥里有好幾套女性睡衣和秋季套裝,其中一套和她上次來時穿的一模一樣。
這貨不會一直把弄臟自己衣服的事放在心上吧?
裘歡看向腳上的粉色內棉拖鞋,心仿佛被什么觸動了,目光落在覃深身上,他全神貫注地玩游戲,操作溜的一批。
她不問,他也沒有解釋。因為一旦主動解釋了,就暴露了自己在暗暗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沉默好一會,裘歡強忍的白眼終于翻了上天。
拿了件睡衣、古巾,她把頭發扎起來,慢悠悠地走進浴室。
并沒有關門,試了水溫后,視若無人地脫下衣物,放在置衣架上。
溫熱的水從花灑噴出,落在她肩膀,沿著蝴蝶形狀的漂亮鎖骨、高聳的玉乳一路向下,淌過緊致的小腹,沒入私處。
“覃爺——?你怎么回事?滿血被對方刺客瞬間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