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輕、輕點……啊…她啞著嗓子求饒,眼睫古懸掛著淚珠。
凌晨被他肉了好幾次,xiaoxue還腫著呢,禁不起持續(xù)強烈的索取。
覃深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放輕了力道,可她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心一下就軟了。
你自己來。
好不好
他眉眼流露出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柔情和專注。
裘歡輕輕頜首,雙手借助他的肩膀,曲起膝蓋,踩在沙發(fā)上,搖晃著翹臂,一上一下地吞吐著那巨碩猙獰的roubang,隨著她的動作,交合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
很舒服,可……不太夠。
她瞅了覃深一眼,明明沒說話,他卻讀懂了她臉上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淡笑。
在裘歡身體下壓的瞬間,他往上一頂,酸感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喉嚨溢出一聲尖叫,再也蹲不起來。
“不動了?”
“那我來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續(xù)地侵犯,卻一改高歌猛進的風格。
他時而緩慢,時而快速,時而深,時而淺,極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許溫柔,盡可能地滿足她的需求。
“舒服嗎?”他問。
“嗯……舒、舒服……”
“誰讓你這么舒服?”
“嗯……嗯……覃、覃深……覃深……”
裘歡嬌喘著,一次又一次地呼喚他的名字。
眸光迷離,情潮染面,連同身上的肌膚也露出極限運動后的粉色光澤。
覃深越看心越亂,最后罵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讓他意亂情迷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