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蟬逼癢癢的,好難受,要深哥哥的大雞巴,快點嘛,快點肉我~”
放下節(jié)操,裘歡蟬話一句接著一句,哀求的嗓音嬌軟酥骨,誘人至極。
不得不承認(rèn),刻意撩人的她……無人能抵抗。
覃深拔出被她yin液浸透的巨大性晶,掰正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深深地挺進(jìn)去,分毫不剩。
一次又一次地頂撞、貫穿、占有。
“嗯……啊……插得好深……好舒服……”
空氣中蕩漾著她放蕩的yinjiao。
他瞇著眸俯視懷里的女人,動作更加粗暴,簡直要把她往死里肉。
“啊——”
裘歡被他碩大的肉肩頂?shù)么贿^氣,像要被他肉穿了,重重地撞擊落地玻璃窗。
就在以為她后腦勺要開花的時候,有個溫暖的手及時介入,護(hù)住腦袋。
她身體依舊有種墜樓的感覺。
瀕臨死亡的恐慌和極致的快感在體內(nèi)同時綻放,帶給她從未有過的震撼和刺激。
在痙攣的水穴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捕刺,臨近shejing的瞬間,鬼使神差下,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吞下蠱惑他心神的yindang吟叫,繃緊了全身肌肉,在她體內(nèi)傾瀉而出。
夜色漫長。
覃深再度睜開眼,下意識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
和他纏綿一整夜的女人已經(jīng)走了。
他從床上坐起,瞄了一眼手機(jī),才早上八點多。
她幾乎沒睡。
乍一看,他倒像被拋棄的那一個。
覃深睡意全無,去餐廳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慢條斯理地喝了幾口,環(huán)顧四周,干干凈凈,整整齊齊,似乎他和裘歡之間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直到丟礦泉水瓶的時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