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暈了過去。
她數不清自己gaochao了幾次,不記得他什么時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醒來。
枕邊再度空蕩蕩的。
覃深眉頭一皺,緩緩舒展,又慢慢收斂。
他像是被嫖的那個,還是免費的。
覃深再次見到裘歡已經是一個月后了,在一間商務音樂酒吧里,空氣飄浮著悠然舒緩的音樂,她坐在表演臺的椅子上,身體挺直,手持麥克風,緩慢掀唇,嗓音如迷霧般慵懶溫柔。
她唱的是norahjones的i&039;vegottoseeyouaga。
想再見你一面。
要不是一樓靠窗的卡座上坐著冷聽風,還以為是唱給自己聽的。
這些時間,但凡能接觸到冷聽風的場合她一定會出現,也吃遍了閉門羹,為了推動合作熬夜做了兩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沒有機會派上用場。
這次她和往常不一樣。
裘歡身上的這套米白色寬松古衣配不規則黑色格子裙,冷雨晴也穿過。
如果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憑空多出的一小顆黑痣絕對是刻意添加的。
平時披在肩上的棕色卷發扎成蓬松的丸子頭,幾縷發絲調皮地落在耳邊,妝容清跟,整個人都洋溢著青香的氣息。
遠遠一瞧,有七八分像冷雨晴。
他知道裘歡好勝心強,卻沒料到她為了一份工作拼到這種程度。
站在二樓俯視一切的覃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裘歡發了一條微信——通過了,抽個早上來公司報道。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側目對上死黨蘇世故揶揄的目光。
蘇世故看看覃深,又看看裘歡,很快轉向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的冷聽風,笑了笑:“i&039;vegottoseeyouaga,這首歌是冷雨晴唱給你聽的,她用這個來吸引冷聽風,只怕會適得其反。”
他和他們同個學校,又和覃深走得近,很了解當年的恩怨情仇。
在蘇世故看來,這些事里,覃深純屬躺著也中槍。
然而,冷聽風站起身,他離開的時候瞟了裘歡一眼。
覃深:“奏效了。”
一曲完畢,常年跟在冷聽風身后的女助理給裘歡遞了張紙條,匆匆離開,裘歡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出去。
“不去攔住她?”蘇世故問。
“那是她的選擇,也是她的自由。”覃深看著裘歡離開的方向,臉色微微緊繃。
“你會后悔的。”蘇世故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