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一家珠寶店門前,兩人一進去就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熱情親切地招待他倆,或者應該說他。
這是一個法國著名的奢飾品牌,據說里面的鉆石品質、設計和工藝皆為最頂級,裘歡跟著沈大款來過一回,簡單款式都得五位數,價格讓她實在高攀不起。
覃深注意力放在一款吊墜式的鉆石耳環,不管是款式,還是長度都和她今天的裝扮相得益彰。隨后他看向裘歡,她在不遠處,似乎覺得自己和這家店格格不入,可目光也落在他看中的這款耳飾上,神色驚艷又遲疑。
他知道她在猶豫什么。
“試試這款。”覃深指了指。
待店員取來飾品準備為裘歡戴上的時候,他往前一步,雀雀欲試:“我來吧。”
華麗璀璨又大氣的鉆石耳環落在他大手里,瞬間縮水了一號,裘歡見他一個勁兒地盯著自己瑟瑟發抖的耳洞:“還是我來吧,我惜命。”
他看起來像要拿針扎人的容嬤嬤,正琢磨著怎么報她踩腳之仇。
覃深聳聳肩,也不堅持,望著她為自己戴上耳飾,她湊在鏡子前左顧右盼,臉上洋溢著笑容,他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不用包了,戴著走。”覃深抽出一張黑卡遞給店長。
“好的好的!”店長喜上眉梢,仿佛沒見過這么跟快的客人,他們進店還沒有10分鐘。
裘歡轉過身,難以置信:“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她感覺自己戴了半套房子在耳朵上。
覃深輕輕一笑:“生日快樂。”
裘歡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她沒想過覃深記得她的生日。
裘歡下唇微微顫了一下:“只是生日禮物?”
她扯住覃深的領帶,輕輕一拉,他順著她的力道低下頭,和她臉挨著臉。
“沒有其他要求?”她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