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一家公司需要雄厚的資金、輿論和操盤手,這種大局根本不是她能加入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現在她不僅有參與的機會,還可以背靠冷氏集團來乘涼。
如果成功,她就有可能翻身成為資本,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一枚供資本驅使的螺絲釘。
試問她怎么會不心動呢?
裘歡仿佛看到自己一只腳踏入了a城俱樂部,那個只有資產過億才有資格加入的頂級會所。
可是這也意味著她得出賣覃深,出賣玖幺互娛——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予援手的人和公司。
“為什么是我?”裘歡問,一說話發現嗓子干澀得厲害。
她的訝異、興奮、遲疑全落入冷聽風眼里,他淡淡地說:“就當生日禮物了。”
裘歡默默不語。
這是一份極度危險的禮物。
如果她入局,相當于她背叛覃深選擇站在冷聽風這邊,無疑真的成了冷聽風報復覃深的棋子。
過了幾秒,裘歡雙手攀上他的肩膀,笑容璀璨:“請問,還需要我做什么?”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白占的便宜,得到了勢必也將失去。
她要知道自己即將為這個豪賭付出多少代價。
“第一,別在鼻子上畫痣。”冷聽風伸出指腹試圖擦去她鼻翼上的小黑痣,“我和雨晴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聞言,裘歡囧到不行。
他只差直白地告訴她——老子不玩骨科這一套。
仿佛擔心她會誤解他。
皮膚傳來微微的疼痛,裘歡急忙護住自己的臉說自己來。
這個男人骨子里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溫柔。
她跑到原來的座位,掏出手提袋里的旅行裝乳液,擠出一點擦掉臉上人為制造的小瑕疵,隨即問:“第二呢?”
“別再讓其他男人碰你。”冷聽風望著她,緩緩出聲。
裘歡一怔,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其他男人包不包括你呢?”
冷聽風抱起她,將她放在另一個空蕩的餐桌上,早就蘇醒的欲望隔著布料抵住她私處:“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