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他嘴里套到有用的消息,比登天還難。
早就zuo好心理準備的裘huan忍不住有些氣餒,懨懨地抬起眸看著他。
覃深淺麥se的肌膚泛著健康的光澤,xiong肌線條恰到好chu1,小腹平坦而又bi壘分明,再往xia,chunse被束縛在運動ku里。
裘huan斜斜地勾唇:“也不全是。”
“我想你了。”她刻意拉長了尾音,聲se柔媚。
覃深倒酒的手顫了顫,險些灑了chu來,隨后把酒杯移到她面前,他想要louchu一個諷刺的笑,卻發現n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zuo不到像往日那么灑脫,xiong腔溢滿huan喜,像突然被人賞了一顆糖的孩zi。
好不容易佯裝冷淡地“噢”了一聲,覃深hou嚨發gan1地說:“你不是冷聽風的女朋友嗎?”
說完他就開始懊惱,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提起冷聽風,可他克制不住地回想她那句話――我已經是冷聽風的女朋友,我們不能再這樣xia去了。
“可是……我想你了。”裘huan淡定自若。
她只差把渣女這個詞刻在臉上。
繞過吧臺,裘huan來到覃深跟前,踮起腳,單手勾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幫他把垂落的黑發撥到耳后,動作充滿了柔qg和隱約的誘惑。
她盯著男人的俊臉,語氣liulouchu幾分委屈和深qg:“不行嗎?”
覃深的睫ao輕輕地顫了顫,遲遲沒有動作。
然而他心tiao早就亂了節奏。
夢里反復chu現的jiao顏就在yan前,他伸手就可以chu2碰到。
她說她想他。
就在裘huan誤以為他對自己沒興趣的時候,覃深揚起一抹淡笑,他的嗓音帶著撩人的低啞:“當然可以,只是有dian受chong若……”
“驚”字還沒說完,被裘huan用唇封在他嘴里。
她正踮起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