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后面,他的音量越來越小,而裘huan的目光越來越薄涼,竟禁不住笑chu聲,yan角泛著淚光。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正兒八經(jīng)dao:“等你和連樺離婚的時候,再使用直屬領(lǐng)導(dǎo)的權(quán)限責任來提醒我。”
起初她也不知dao他們結(jié)婚的事,直到離婚后的一周刷朋友圈,看到了他們領(lǐng)證的照片。
說來也好笑,shen為同事的羅明哲他們并不清楚。
大概率這個信息只對她可見。
連樺在向她宣告主權(quán)。
那個女人以為她還在乎葉華彬,生怕她把他搶走。
可笑。
裘huan搖了搖tou,簡單整理衣裙外套和薄款絲巾,擋住覃深故意留xia的吻痕,轉(zhuǎn)shen離開。
她shen后傳來葉華彬執(zhí)著的吶喊:“huanhuan,覃深不適合你。”
背對他,裘huan翻了個白yan,心想:又是
可笑
覃深,能不能來點新鮮的話?
“我們之所以這么難拿下六九集團的項目,是因為覃深得罪了冷總。”見裘歡在門口時停下步伐,葉華彬連忙上前,繼續(xù)說,“他在大學(xué)的時候搞大了一個學(xué)妹的肚子,拋棄人家,直接出國。聽說這個女孩是冷總的妹妹,冷總和他勢不兩立。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對你認真的。”
這番話聽起來情真意切,似乎不希望她被渣男欺負。
“葉經(jīng)理,我想你誤會了。”
“……”
“覃總和我只是簡單的同事關(guān)系。”
裘歡聲音很平淡,像是在陳述事實。
“像您和我那樣。”她說。
葉華彬望著女人纖瘦的背影,眼眶更紅了。
“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問問覃總。”裘歡又說,在心里暗暗補充――如果你有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