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再也不鬧,走了過去,半彎著腰,掩藏不住臉上的擔憂和震驚:“發生什么事啦?”
一切都按照這位大佬的計劃順利地進行,程晨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有什么事值得他心煩意亂。
覃深又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沒有說話,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過了好幾秒,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我和冷聽風一樣嗎?”
“差不多吧,都是男性公敵……”
看到覃深冷下俊臉,以及他充滿危險的目光,程晨困難地咽了咽口水。
他字斟句酌:“還是有些區別的,例如,你很低調,他頭頂富三代的光環?!?/p>
這么說好像拔高了冷聽風的地位,程晨連忙補充:“我的意思是你靠的是自己的硬實力,他不過出生好點……”
覃深太陽穴狠狠地抽了兩下,閉上了眼,朝程晨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了。
這些天,他腦海里總是重復一句話――你們不都一樣嗎?
起初,他是開心的,在裘歡心目中冷聽風并沒有更勝他一籌,隨后他難以控制地感到失落,他和冷聽風怎么會一樣呢?
他認識她更久,比冷聽風更了解她,了解真實的她。
他們不應該一樣。
遽爾,覃深眉頭緊蹙。
他意識到在自己的潛意識里,他希望自己在裘歡心中更有分量。
那些該死的占有欲和失控有了合理解釋。
他喜歡她。
不,可能更深……
覃深眼前浮現一個“愛”字。
一想到自己可能愛上裘歡,他拿煙的手微微發顫。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女人。
畢竟這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