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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頁）

等老太婆走后，梧凡請小李走進(jìn)臥房。

這間臥房，有一張方桌，兩把圓椅，靠墻是一張雙人木床，懸掛有紗帳。床旁邊有短茶潰可放點(diǎn)零東西。

當(dāng)然這間臥房，不完全是少女的香閨，但也不象單調(diào)的平凡的臥房。尤其是臥房中的長條桌，放置有大花瓶，插有盛開的牡丹花，芳香四溢。總之，這是一個(gè)很雅致的臥房。男人能住在這里，有妙齡女尼相陪，當(dāng)然另有一種樂趣，另有一種享受。

方桌上擺有兩大盤素i，一大碗湯。菜是香茹炒冬筍，豆干絲炒雪里紅；湯是大白菜燉豆腐，熱氣騰騰。

看起來菜雖不多，但可料定質(zhì)量必佳，足夠二人享用了。

一壺酒，一個(gè)酒杯，兩個(gè)調(diào)羹，兩付碗筷，一缽子白飯。

悟凡請小李坐在上首，她坐在下首，對面相陪。

她替小李斟滿酒，自己用杯子盛水，以水代酒，先敬小李。舉起杯子，向著小李說：“相公！我以茶代酒敬你，請你盡興！”

“多謝禪師盛意款待。”

“不必叫我禪師了，可以就叫悟凡！”

小李先喝干一杯，悟凡馬上斟滿。又向小李說著：“相公可以脫掉長袍，在這房里，你可以放肆一點(diǎn)，不必拘謹(jǐn)。”

悟凡看小李一表人才，文質(zhì)彬彬，十分滿意。今天晚上既然陪他睡覺，當(dāng)然也不必顧忌了。

小李把長袍脫下，交給悟凡，掛在衣架。他喝著酒，酒味芬芳；他吃著菜，菜味鮮美；他喝著湯，湯味醇濃。一切都極合口，一切都令他滿意。

小李面對佳人說著：“想不到素菜也這樣鮮美。”

“這里的素菜很有名，可以整桌的做好菜，供居士們請客吃齋飯。”

“這里的尼姑也有名，我看你就令人喜愛。”

“你喜歡嗎！可以多看看，欣賞欣賞我。”

“面對著你，真是秀色可餐了。”

“等到上了床，你更可以餐了。”悟凡說著挑逗的話。

小李情不自禁，握著她的纖手，柔若無骨。她也任由她摸著她的手，含情脈脈。

一壺酒喝了大半壺，小李不愿再喝下去。他怕喝多了，等會會影響床上的情調(diào)。

悟凡為他盛飯，他連吃三碗。悟凡卻只吃了一碗，坐在旁邊看著小李。

小李也勉強(qiáng)算是酒足飯飽了。

悟凡：“相公，身上帶有零碎的銀子嗎？”

“做什么用？”

“老婆子來收拾東西，給她一點(diǎn)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