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貼上來擁住她,懷玉差點被他灼熱的身軀給更壞了。
懷玉一聲急喘。
平時那么謙卑跪在不起眼角落的一個小仆人,居然……抱起來這樣粗壯,肩膀上梆硬的肌肉頂著她的下巴,使她被迫仰頭,他這么一翻身,都快把她壓死了。
而當他的手覆上她的腰,那隱忍不發的力量感,懷玉清晰覺察到絕不是她能夠駕馭的。
原來,練家子與普通人的體質差距,竟如此之大?
慕容惜的呼吸也急促許多,手掌在她腰間流連,而懷玉的腦海里則浮現出“危險”兩個字來。
這樣緊挨著動手動腳的,要是慕容惜發現她毫無氣力,不會武功怎么辦?
這一個念頭足以讓她的貪欲消弭。
等到那堅硬之物不經意戳到她大腿上,火辣辣的疼,懷玉更是一陣心慌。
她閉了閉眼,喘勻氣,說:“停下。”
慕容惜一僵,倒立刻停了,疑惑著,聲音卻啞到不行:“主人……”
懷玉做不耐煩狀,“滾下去。”
慕容惜整個人僵在她上面,落在懷玉眼中,是一道比夜晚更黑的影子。
他什么都沒說,緩慢地,緩慢地從她身上撤離了。
他的身體在發顫,顫抖著輕喘,大概,臉色也不會有多好。
懷玉卻顧不得他了,讓他蹭過的每一處還殘留熱痛的感覺,她不能起身點燈查看,還得佯裝無事睡去。
慕容惜還沒走,他小心翼翼巴望著床上懷玉側躺的后背,借一抹月光,那肌膚反出瑩潤的白光。
懷玉動了一下,慕容惜才開口:“主人,是有哪里不喜歡嗎?”
懷玉心里深知,慕容惜并沒做錯什么。
不如說是她在欺騙他,她沒告訴過他,是要吸取他元陽才跟他上床,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才學了不到兩年的功夫,身上才多少內力,她竟要全都拿去,只因為像他這樣有天賦又沒多少道行的初學者,最容易攫取果實。
懷玉心虛,更不忍心再對他放狠話了,略帶了寬感的意思,道:“你先下去吧,今晚沒你的事了。”
慕容惜的身體微微一晃,強行調息使自己恢復至平時的狀態,唯獨聲音還殘留了些許喑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