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玉又問:“那獵戶可有家人?”
“有一對妻兒,當(dāng)時正在山上采藥。”
“安撫。”
“明白。”
罔鶴這時才幡然醒悟,那紫衣妖女雖屬麾教,卻未必是掏心之人,她袖上有血,雙手卻干干凈凈,沒半點血污。
麾教確有以人心煉丹、取心頭血運邪功之事發(fā)生,但這一次究竟是不是麾教所為,尚且不好說。當(dāng)然了,要真是她所為,最后也不會放過她。
沒有確鑿證據(jù),便不可輕易論斷,以免冤枉無辜者,縱真兇逍遙。
這也正是莊主嚴(yán)密部署的理由所在。
罔鶴一向?qū)延窈軞J佩,經(jīng)此更甚。
懷玉料想作案的兇徒還在素隱峰附近,除非他有翅膀,不然,很難逃出落英山莊高手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
雖還有許多迷霧未解,但她不必探究得多么深入,她只需要把該吩咐的吩咐下去,把事情都交給屬下們?nèi)プ觯麄円幌虻昧Γ粍谒M心,后面自會有新的進展。
沒別的事,她該睡覺了。
慕容惜向她請命,想立刻下山,作為加派的人手去徹夜巡查。
大半夜的,他也不嫌累,反正累的不是她,弟子們?nèi)硕啵膊粫鍪裁词拢瑧延裨柿恕?/p>
慕容惜想替懷玉分憂,懷玉白天已很繁忙,夜里還有兇案要處置,太過辛勞,他想為她分擔(dān),哪怕他貢獻的力量很微小。
還有,他實在需要跑一跑,存在腦海里的畫面讓他血脈膨脹,一想就受不了。
他想好好摸一摸她的全部……
本來他已摸到,卻聽?wèi)延褚宦暋皾L下去”,后面便什么都沒了,想到這里,他難免沮喪。
控制不住的低劣念頭總冒出來,慕容惜甚至憤恨自己對懷玉的褻瀆。
他總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錯了,懷玉似乎,一直對他某處不滿。
可究竟是什么呢?
他很想改,改到她滿意為止,問題在于他到底該改什么?
思來想去,他懷疑有自己修為低微,內(nèi)力淺薄的緣故在。
如此倒也簡單,內(nèi)外功法他一起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