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見得吳鐵虎領命之后非但沒有退下,反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吳明皺了皺眉頭,不由開口詢問。
“卑職有些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見著吳明臉色,吳鐵虎一咬牙,當即說道。
‘又是這開頭,基本上就不會有什么痛快事,九成是告刁狀……’
吳明暗自嘆了口氣,以手扶額。
出了主神這一檔子事,大周世界不論天翻地覆,都吸引不了他多少注意。
當然心里如此想,面上卻絲毫不露:“我恕你無罪,直說無妨!”
“遵命!”
吳鐵虎一咬牙:“家主大婚以來,武家某些人便上竄下跳,言語之中十分不客氣,甚至當面稱呼卑職為‘贅婿之奴’,小人粉身碎骨沒有關系,但若污了家主的清名,便萬死難辭其咎了!”
“原來是這個……”
吳明揉了揉眉角。
說實話,武家之人,一是不忿武雉專權,第二害怕他這個外人篡了大業,有此種種,早就在預料之內了。
特別是在這歲除、臘祭,要祭祀祖宗的時候,表露得就越發明顯。
“吳鐵虎,你是吳家之人,還是武家之人?”
吳明輕輕問著。
“屬下生是吳家的人,死是吳家之鬼!”
“善!”
吳明道:“武雉嫁入我家,歲祭從夫,難道這么明顯之事你還看不懂?”
若真是贅婿,那吳明就得跟著武雉跑到南鳳郡去,祭拜武家祖宗,甚至,連祠堂都進不了,只能在外面的廣場上候著。
這兩者之間,差距自然極大。
“今后遇到這種辱及主家的,不論是官吏、還是武家之人,一律抓起來,嚴加處置,懂了么?”
“卑職明白了!”
吳鐵虎眼睛大亮,再次行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