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她這些日子該有多無助,多傷心啊。”
“身為她的媽媽,她唯一的親人,我卻也不信她。”
她看著后視鏡中顧斯年的眼睛,早已經淚流滿面。
“斯年啊,你說雨萱她還會回來嗎?”
顧斯年沒有回答。
對于這個問題,他也沒有答案。
也許潛意識是有的。
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認。
胃有隱隱作痛。
就像心中的痛楚,也在悄無聲息地蔓延。
顧斯年強忍著這些不適,強扯出一抹笑容,安慰秦母。
“伯母,雨萱她肯定會回來的。”
“你畢竟是她的媽媽呀……”
說到這里,他有些說不下去了。
是啊,媽媽。
卻因為只回來半個月的女兒的幾句話。
就全然否定了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親生女兒的一切。
否定了她的善良,她所有一切美好的品格。
將她釘在惡毒善妒的恥辱柱上,日日鞭撻。
“我這樣傷害雨萱,又有什么臉面去見她的爸爸和奶奶啊。”
秦母掩面哭泣。
就連顧斯年也忍不住落了淚。
兩個人都嘗試過用新的號碼聯系秦雨萱。
結果秦雨萱聽到他們的聲音,就果斷掛了電話。
再后來,秦雨萱似乎開了地域屏蔽。
新號碼也已經打不通了。
沈念安正式向我求婚了。
他找了很久,才找到一處未被開發過的地方。
每到夜晚,都會有無數流螢飛來飛去,美極了。
他就在那里,在家人和朋友的見證下,單膝跪地向我求婚。
我們的婚期定在轉年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