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虞昭昭都沒能調理好情緒,她不說,紀綏也不敢問,只敢耐心的哄著她。
其實和往常也沒有太大的不一樣,只是在安靜的時候,總透著一副憂思重重的神傷。
看得他心疼。
可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旁敲側擊的問過,甚至會穿一些她之前喜歡的奇怪衣服逗她,但還是感覺她有些悶悶不樂。
鬼使神差的他就想起那個小船,卻又很怕真的是這條小船。
虞昭昭其實也不想這樣,為此她甚至都去看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告訴她如果她想解決好,那這件事就不能逃避,必須要她自己面對。
說得比做得簡單。
她要是真的敢面對,就不至于在這傷神了。
這天在她被紀綏抱著睡得正香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其實換在往常她從來不會在這么晚接陌生電話的,那今晚她有種莫名的預感,這個電話和她有關。
便接了起來。
“喂?您好請問你是虞小姐嗎?”
“嗯?”
“哦,是這樣的,這邊有位先生喝醉了,但用他的手機我們聯系不上您,能麻煩您過來一趟把他接走嗎?”
不用猜她都知道那個喝醉的先生是誰。
“你聯系他的秘書吧。”
說罷她便準備掛斷電話,但那邊好像也很急切。
“不是的不是的,我們試過了這位先生提供的其他聯系方式我們都聯系不上人,但我們這邊確實要結束營業了,麻煩您過來一趟好不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想起醫生說的,需要自己面對,終究還是同意了下來。
剛掛斷電話,紀綏便坐了起來:“我陪你去。”
她接電話本來就沒有避著他,她倆的距離那么近,能聽到也是難免的事。
“嗯。”
她沒有拒絕,按照剛剛手機發過來的地址打起了車。
一路上紀綏也沒有過多問過什么,盡管他不是個喜歡探討她隱私的人,但有些安靜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