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一眼祁天燁剛才離開的方向,就是進了這家飯館!
“呃,換一家吧。”
我可不想進去之后再遇祁天燁,甚至吃飯的時候還有可能在隔壁桌!想想都瘆得慌。
于是我們離開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夜間和聞硯舟zuoai的時候,他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喘著氣問我:“心心,他也這樣和你做過嗎?”
房間里交纏著我們彼此的喘息以及私密處因結合碰撞發出的水嘖聲。
和聞硯舟zuoai真的很舒服,所以對于他這個煞風景的問題,我還是有耐心去回答:“你說的是祁天燁嗎?做過幾次。”
他不開心了,連著用力撞我好一會兒,埋頭苦干,連動情的喘氣也壓抑住了。
在跟我慪氣。
我知道我這樣說他會不開心,但是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會不開心嗎?就算我說沒做過他就真信了?明明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硯舟,吻我好嗎,”我又托起自己的rufang,“或者你吻一下這里。”
昏暗的光線我不太看得清聞硯舟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不會拒絕我。
果然,被硬干兩三下之后,他就開始吮吸我的rutou了。
這就是有恃無恐的跟,我心里暗自得意,沒想到聞硯舟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聲音因為動情變得低沉且富有磁性,聽得我耳朵發顫:“他和你交往的時候,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我皺眉,說好的過往不究,翻篇開啟新章,他今天吃錯什么藥了來翻舊賬?
這時的欲望還是能遮蓋我的負面情緒,所以我攀上他的肩頭,手順著脖頸一路往上摸到他的臉頰:“我們zuoai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提別人,你專心操我嘛~”
“為什么不可以,因為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我沒資格過問嗎?”他不依不饒。
我這人最討厭別人的死纏爛打,正好gaochao過去,進入賢者時刻的我對聞硯舟的耐心也被消磨殆盡:“你到底要怎樣?”
聞硯舟攬著我壓進他懷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我不想再這樣不清不楚下去了,心心,嫁給我好嗎?我知道這很突然、很冒昧,但是我……”
和祁天燁一樣的話術。
知道很突然、很冒昧就不要說出來啊!
后來是怎么說的來著?我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同聞硯舟發了脾氣,聞硯舟也破天荒地硬氣,敢和我吵架了。
然而——吵著吵著我變成不占理的那方了?
可能一開始就沒占理,但理不直氣也壯,為了維持我的驕傲和體面,我拒絕繼續這種無聊的爭論,穿上衣服,拔肩無情地走了。
再后來第二天拎著行李箱,趁聞硯舟不在家收拾東西卷鋪蓋走人。
再再后來是聞硯舟沒動靜,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謹慎,我也不主動探查聞硯舟的動態。
這樣僵持的半個月,我稱之為冷暴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