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說:
「等我把公司的事處理好,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聞言,他抬頭震驚地看著我。
嗓音發抖:
「真、真的?」
「對,周識許,到時你總不至于不放心了吧?」
「所以,你能陪我去把這個疤痕洗掉了嗎?」
他眼睛亮亮地看著我,像只小狗。
「好,沒問題。」
我大笑著把他撲倒,然后把被子蓋住我倆,對著他吻了上去。
長夜漫漫,我跟他還有的是事情做。
13
那個私生女陸柔柔雖然上了我的位置,但可惜是個腦袋空空的花瓶,連著好幾次做了決策失誤,給公司帶來不小的損失。
公司不少老人都在不滿,但都被我爸給壓了下去。
他可真是偏心到太平洋了。
幾天后,周識許陪我去醫院做了祛疤手術。
那道伴隨我十幾年的疤痕就此消散不見。
第二天,趙東辰就說要見我。
我同意了。
但我沒想到,再見到他,會是這樣的……
醫院房間里,碗口粗細的鐵鏈鎖住他的手腕、腳踝。
他整個人被禁錮在椅子上,幾乎動彈不得。
護士小聲告訴我,不要越過那條線,不然容易有危險。
我發現椅子一米處,確實有一條紅色的線,貼在地面上。
我走到那根線的邊緣,隔著一米,趙東辰的目光緊緊纏在我身上,簡直可以用貪婪形容。
我說: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突然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第六人民醫院……不就是精神病院嗎?
他說:
「我是自己讓人把我鎖起來的。」